“林長老所指方向,不就是降解池方向,就是戰鬥發生方向,我倆只是剛好丟完陣法廢料,從那邊回來。”劉珩擼著袖子手舞足蹈比劃著。

“我可不信你倆的鬼話,誰不不知道你倆會不會串供。”許長矜示意著身後眾人把劉異虎他倆捉起來。

“等等!”劉異虎伸手叫住眾人,隨後低頭看向地上的林益,建議道:“不管如何,先看看林長老是否還有救,如果簡簡單單放任不管,是否不太好。”

鍾咪一聽覺得很對,示意著身旁古師兄四人抬著林益走,自己還要看劉異虎是否真的如此不堪,雖她心中覺得劉異虎不會如此做,但她此時卻沒有信心佐證自己猜想。

“劉師弟你不說,我們也會管。”古修文四人推開密集的人群,隨後探手檢查著林益,看林長老還有微弱氣息,四人急切地合力抬走林益。

許長矜發覺劉異虎想要向前,身形一跨擋在劉異虎跟前。“如果林長老醒過來,你們這可惡嘴臉一定會暴露出來,你們就給我好好等著。”

咳咳……就在眾人外圍,也就是劉異虎他倆身後,葉赳揹著葉子安走了出來。

“你們怎麼都在這!”葉赳有些困惑。

“葉長老你來剛剛好,他倆剛才就是從那邊出來,你跟敵人戰鬥的時候,不知你有沒有遇到他倆。”許長矜一看來人是葉赳,連忙把剛才的事情說出,要葉長老點評一下。

“哦,劉異虎你倆要是在那,剛才怎麼沒有上前幫我,你倆是不是真的從那邊過來,我只能心存疑惑,不敢保證他真的在那。”葉赳雖沒說出來確定資訊,但在場的眾人都臉色不善地看著劉異虎他倆,就連鍾咪也有點不敢相信。

劉異虎阻止想要解釋的劉珩,上前一步直視著葉赳。“葉長老你是不是跟幾位蒙面身影戰鬥,我倆只是不想給你添麻煩而已。”

“我可是聽說你劉異虎有‘上打融靈期,下打一片’的實力,居然怕了這群蒙面身影,我看你就是跟那些人一夥,回棋魂宗就是來收集情報。”許長矜言語十分激烈,並且有意地引導眾人思緒,讓眾人都覺劉異虎就是如此這樣的人。

“看來大家都知道這倆人是宗門叛徒,那大家快把他們捉起來。”許長矜示意著身後人把劉異虎倆人捉起來,送到執法堂問罪。

身旁弟子聞言上前,包圍住劉異虎倆人,就要把他倆押解往執法堂。

“我倆真沒殺那個什麼林長老,只是偶然遇到。”劉珩想要掙開束縛,高聲解釋著。

“你倆還不老實,等到了執法堂有你倆哭。”許長矜本想上前踹劉異虎幾腳,聽著劉珩在一旁嘰嘰喳喳,煩悶地正想甩劉珩一個耳光。

劉異虎手腳雖被束縛住,但身形還很靈活,一下子擋在劉珩跟前,一嘴咬住許長矜的手掌。

啊——

待在人群之中,鍾咪看了許久,推開人群,雙手鐵拳碰撞出道道火星。“許長矜你長本事了!”

“你們給我把劉異虎他倆帶到執法堂去,知道嗎?”鍾咪剛送完林益,才回頭檢視。

“我們都知道,鍾主事!”押解劉異虎他倆的子弟,腳步一快,讓許長矜一下子掉在隊後,許長矜只能捂著傷口忍耐著疼痛,根本無法攻擊劉異虎來舒緩心情,心中煩悶可想而知。

‘鍾咪你給我等著,老子要讓你以後人生,生不如死。’許長矜咬牙切齒,只要祖父和師傅倆人點頭,她鍾咪就難逃自己手心。

執法堂,幾炷香之後,許廣義跟著隱蔽處的身影交談著,達成一個對於劉異虎他倆的判決。

許廣義低頭沉思片刻,隨後板著臉,怒喝著底下劉異虎道:“你倆眼見葉長老跟敵人戰鬥,卻不敢上前去救,我判你倆去思過崖思過,期限三個月。”

葉赳坐在一旁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