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川連聲安慰,姿態又誠惶誠恐,刀白鳳雖然埋怨,卻也心中一軟。

好一會兒,才嘆了口氣,說道:“算你老實,跟喜兒當初說的差不多。她把你們的事,都都告訴我了”

秦川一愣。

不是吧,喜兒這麼外放,看不出啊,她可算是跟我親熱的女子中,最保守不敢亂動的。

那會幾番親熱時,分明都是嬌羞得咬著牙,也不肯呻吟半聲,只會死抱我不放啊

怎麼連男女親熱的事,也告訴刀白鳳了。

秦川有些不肯相信,目帶疑惑,又尷尬地問道:“她連那個,也告訴你了?”

刀白鳳跟秦川合體交歡不知多少次了,已極為了解他性子,瞧他心虛模樣,便明白過來。

只瞧她“啐”了一口,佯作氣惱道:“呸,下流”

“誰像你這般厚臉皮,將男女之事,四處張揚訴說”

“除了那一段,其他的,她都告訴我了”

“哼,她雖一直稱你為救命恩人,但我又不瞎,自然能看出她眼中對你的情意”

秦川攤攤手,說道:“為了保密,那晚也是到了地方,我才告知喜兒計劃的,所以她跟石清露一樣,都沒有時間暗傳訊息出去”

“所以,我說了吧,我們之間不可能有內奸的”

“真正預先知道計劃的,只有你、我、薛神醫三人。”

刀白鳳點頭寬慰道,遂打消了心頭的顧慮。

“那,天擇會,到底是怎麼知道我們計劃的?!”

秦川搖頭苦笑道:“說了好幾次了,是上面五種可能之一吧,等待對決天擇會時,便知道了”

一番親熱說話後,兩人才依依不捨地分開,各自為晚上的逃跑做準備了

到了夜間丑時(凌晨一點),幾人在一片黑暗中,悄悄地集中在了一間房間。

“嚓”的一聲,突然出來了光亮,是秦川燃了一隻火摺子,硫磺棉花等味道飄了出來。

薛神醫等人都吃了一驚,石清露著急地輕聲叫道:“師叔,快滅了火摺子,萬一外面有人監視,會發現的”

卻見秦川拿著火摺子笑嘻嘻地看著他們,幾人四處一張望,才發現屋裡的兩扇窗戶,竟然早已被木板被封得嚴嚴實實,密不透光。

薛神醫這次放下了懸著心,忙問道:“師叔,我們該怎麼逃呢?!”

秦川指著床上,笑道:“床上的衣服和麵具,快對應地換上,一會兒我們就該逃了。”

幾人見狀,雖心中有疑惑,但也知時間耽誤不得,忙對應取了衣服和麵具,閃到燈光幽暗處換了起來。

不一會兒,幾人的模樣,便如改頭換面一般,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一個身形修長的男子,走到了幾人面前。

只見他身著藍色長袍,上面還綴有黑色暗紋,光看材質,便知質地不凡。

再看面容,方形臉,面板泛黃,左臉頰還有三四點坑坑窪窪的麻子痕跡,眼睛雖大卻沒有什麼精神,一副四十多歲酒色過度的富戶模樣。

他兩眼無神地埋怨道:“夫人呢,你怎麼穿一身藕色衣衫?太素了”

一聽聲音,幾人就明白過來,是秦川。他扮演的,是個富戶男主人。

幾人瞧向那婦人,穿著交領的藕色棉袍,四十多歲的圓臉,膚色黯淡,兩腮隱隱下垂,似乎是個韶華已逝的女主人。

她哼了一聲:“油嘴滑舌,亂佔便宜”

聽聲音,是刀白鳳,但除了身材豐滿有些相似,容貌卻跟刀白鳳沒有一絲相像。

另外三人,薛神醫是管家打扮,喜兒是丫環打扮,石清露則是僕婦打扮,衣衫各自相符,容貌完全不同。

薛神醫讚道:“師叔,沒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