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顫聲道:“木姑娘,你真是一個女子嗎?”

木婉清見狀,麵皮羞紅,擦拭了眼淚,望向秦川,眼中泛著柔情,柔聲道:“秦大哥,未免行走江湖麻煩,我女扮男裝了,望你諒解。”

秦川滿臉驚訝之色,好一會兒;才苦笑道:“木姑娘,你,你,我,我”

斷斷續續,說不出來話,緩了一口氣,像是想起什麼來,才說道:“木姑娘,昨夜我不知你,你是女子,說了一些無理的話,望你海涵。”

木婉清聽到這話,便想起昨夜他說的話來。

若是你是女子的話,我便娶了你,當做第三房夫人。

你若是女子,必然是又美貌又乖巧。

想起這些話,只覺得心中又悲傷,又甜蜜。

公冶乾搖了搖頭,臉上不耐煩道:“看你也算是條好漢,還有什麼心願未了嗎?”

秦川望了望木婉清,眼神複雜,眼光閃爍,咬了咬牙,心有不甘,搖頭說道:“沒了!”

公冶乾一揚手,手下兒郎便拽著秦川,往樹林中拖。

木婉清放聲大哭道:“求求你們放了他,我們把所有的錢都給你,求求你們饒了他一條性命吧。”

公冶乾目不轉睛地望著木婉清,揮手製止了手下,眼珠轉了轉,哈哈笑道:“哈哈哈哈,行啊,若是想他不死,也有一個法兒。”

他目寒光,惡狠狠地說道:“想讓他活,你這女娃陪我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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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清聞言,渾身一顫,俏臉驚得煞白,臉上血色一下子褪盡了。

秦川暴怒起來,如狂獅一般,不顧雙手被綁,撲向公冶乾,罵道:“無恥,禽獸,不行!”

話未說完,早就被身後那個嘍囉,一腳踹翻在地上。

秦川哪想到會有嘍囉突然有動作,自己又被綁跪在地上,一個踉蹌,栽翻在地上。

半張臉栽在黃土中,狼狽不堪。

木婉清見狀,更是難受,悲聲道:“秦大哥”

那個嘍囉和另外一人上前一步,將那秦川拽了起來。

秦川扭著頭,背對木婉清,看著那嘍囉,怒火中燒,似要宰了他。

臭小子,找死啊,你給自己加戲,就跺我?!

那嘍囉看秦川滿臉兇光,嚇得一哆嗦,忙藉著另一個嘍囉遮擋,悄聲道:“公子莫氣,這活兒,我熟。”

“這樣才逼真,這樣才催淚。”

“女人心軟了,褲帶才容易松。”

“公子,你看那女的哭得多傷心,多半有戲。小的,先恭喜你了。”

秦川無語,心中暗自鄙視:懂的可真多呀,估計是真沒少幹這事兒。

他輕哼一聲:“成了,賞你一百兩。”

那嘍囉嘿嘿笑道:“小人胡三,謝過公子。”

木婉清此時哭得已有些暈眩,早已忘記了個人的安危。

她只知道一個對自己溫柔體貼的人,一個為了自己的事奔波的人,就要因為自己快被殺了。

她又悲又慌,卻毫無辦法,只得放聲大哭。

公冶乾滿臉不耐煩,罵道:“哭什麼喪?我最煩女人哭哭啼啼了。”

“一副打不得、罵不得、說不得的死樣子,容貌再美,也敗了興致,擾了心情。”

“罷了罷了,我懶得跟你們計較了。”

“一個為伊人赴死,一個為愛郎垂淚,偏偏顯得老子跟禽獸似的?!”

“老子我今天成人之美,當給自己積德行善。”

他望向木婉清,冷冷說道:“我懶得管你們,是真兄弟,還是真情侶?”

“也不管,你是不是搞那種膩膩歪歪、欲愛羞說的小青年遊戲,哼”

“那女的,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