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和如月出了機場,上了博物院的專車向博物院駛去。司機也是絲毫不敢怠慢,在符合交規的情況下把車開到了最快。半個小時之後專車駛進了博物院的院內。

爺爺帶著如月朝提前準備好的會議室走去。一進會議室工作人員早早的準備好了要用的工具、材料就等著如月的藏品了。如月小心翼翼的開啟旅行包,從中拿出兩件藏品交給博物院工作人員。

爺爺在一旁說道:“你可以跟林一影片了,讓他也見證一下這重要時刻。”

如月掏出手機,撥通了我的微信影片。

“親愛的,我已經順利回國了,跟著爺爺來到了咱們奉陽博物院了,路上一切順利,兩件藏品已經交給工作人員。爺爺讓我給你打影片,說讓你也一起見證這個重要時刻。”如月激動的說道。

孫墨寒一聽時如月打來的影片電話也坐了過來,我們一起看著影片裡的工作人員對藏品進行清理工作。一旁還有工作人員用錄影記錄全過程。

工作人員先處理的第一件藏品是舉世聞名的我國國寶《西泠八家印存》。《西泠八家印存》由西泠印社建立人之一的丁仁編撰,成冊於1938年。丁仁去世之後印存一直由丁仁小女兒收藏,2000年丁仁小女兒去世,2003年在西泠印社創立100週年之際,丁仁的孫女、華人丁如霞整理遺物時發現了印存,這本珍貴的印學寶典才得以重現人世。

此國寶先後三次被櫻花國借去展覽,在最後一次展覽之後竟然不翼而飛,從此《西泠八家印存》下落不明,因此雙方多次對簿公堂,但最終成為歷史懸案至今未能解決。

這次我在土肥右二的古玩店發現這本《西泠八家印存》是按照仿品的價格買回來,因為翻開第一頁就看不合時宜的一枚櫻花國的印章印在空白的地方。而真正的《西泠八家印存》上是沒有櫻花國的印章的,所以這也是為什麼土肥右二把它定義為仿品出售的原因。

但我透過人皇眼透視後發現,這枚櫻花國的印章看似直接印在了《西泠八家印存》上,但實際情況是再印之前附著了一張材質、顏色相近的紙張,現在工作人員只需要用特殊工具、試劑將這張印有櫻花國印章的紙片揭掉即可。

面對國寶級別的文物,專業的工作人員也小心翼翼的操作,生怕一個失誤對國寶造成二次損傷。過了好一會,終於將印有櫻花國印章的紙片揭掉。果然不出所料,下面的紙張完好無損,這枚櫻花國印章是印在貼上去的一片紙上,至於是誰幹的,為什麼這麼做就不得而知了,不過那都不重要了。

師父和奉陽博物院的其他幾位專家全都拿著放大鏡仔細鑑定著眼前的《西泠八家印存》,共計好幾百個印章,各位專家一個印章一個印章的鑑定,一頁紙張一頁紙張的看,生怕漏掉一絲細節。終於在一個多小時之後,專家匯總意見,最終一致認為該《西泠八家印存》為真品,為我國在櫻花國展示期間丟失的重要國寶。

這第二件藏品的清理工作相對容易很多,但是這第二件藏品卻讓我們所有華夏國的人民心裡都感覺無比沉重。

這第二件藏品是一把櫻花國軍刀,表面上看是一把普通的將官刀,但我用人皇眼透視時發現此刀的刀柄上刻著幾個大字。可能後來因為櫻花國侵略戰爭失敗,為了掩蓋事實在這把刀的刀柄柄外面又包裹了一層普通的刀柄,所以這在普通人眼裡就是一把普通的將官刀。土肥右二的古董店以5000塊人民幣的價格賣給了我們。

工作人員用特殊的工具一點點撬開外層的刀柄,身體忍不住的顫抖。倒不是因為這件文物是多麼珍貴,顫抖的原因是這把刀記錄著一段血淋淋的歷史。這把刀也是櫻花國以前發動侵略戰爭強有力的證據。

隨著最後一塊包裹的刀柄被撬開,裡面刀柄上刻著的字展現在我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