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肆:“按照他們的要求,做出來的遊戲肯定不錯,尤其就畫面而言,每一幀都很美,一花一世界,你不小心掉的坑可能都是一個隱秘任務。”

“而這樣的隱秘任務,大大小小還不知道有多少個。”

“採藥的,種田的,打怪獸的……”

“就目前而言,我沒看過涵蓋面這麼廣的遊戲。”

“很多遊戲除了殺boss闖關就是對戰,但這款遊戲可以乾的事情有很多,甚至可以發動戰爭爭皇位。”

“要搭建這樣的遊戲,難是一定的。”

挺直背,歐肆道:“我覺得韓企鳴的背後有人,至少有一個It方面的神秘高手,每次在我們遇到問題的時候,他總是能解決。”

隨遇嚴肅起來,“這個人你見過嗎?”

歐肆搖頭:“這只是我的猜測,我只是覺得可能有這麼一個人,沒有證據。”

想到上次比賽,歐肆猜測:“哥,你還記得上次運城大學比賽那事嗎?”

歐肆根本就不想提自己輸給一個女人,還被一個女人過肩摔的事,只是問:“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她?”

謝邇安將韓企鳴和嚴嘉樂送進電梯。

一路上都是韓企鳴與謝邇安在聊,嚴嘉樂只是跟在後面含笑地看著兩人。

韓企鳴問謝邇安,“安安姐,你不是幼兒園老師嗎?怎麼在hY上班?幼兒園老師不當了嗎?”

謝邇安:“我只是受人之託來幫點小忙。”

電梯門開,韓企鳴與謝邇安告別,“安安姐,改天請你吃飯。”

他們的遊戲能有如此進展,他安安姐可是功不可沒。

電梯裡沒有別人,韓企鳴終於問出心中疑惑,“之前在隨總面前為什麼不讓我說話?雖然安安姐沒在公司上班,可這裡面有她一份功勞。”

嚴嘉樂:“她不去公司,或許就是不想讓人知道她呢?”

韓企鳴若有所思,“你說的對,是我欠考慮了。”

朝嚴嘉樂一笑,韓企鳴慶幸,“幸好有嘉樂哥你。”

不然他已經嘰裡咕嚕的把底都透給別人了。

晚上,謝邇安和隨遇一起回了隨家。

隨媽媽讓她們晚上回去吃飯。

一個人若是關心你,哪怕你有一點點不舒服她都能感覺到。

即便謝邇安走路瞧不出什麼,隨媽媽還是感覺到她走路有點瘸。

隨媽媽拉過謝邇安,盯著她穿著休閒長褲的腿瞧,“安安,你這腿怎麼了?”

被這突如其來的關心衝擊,謝邇安心裡一暖,眼睛莫名有點發脹,“沒事,就是摔了一跤。”

隨媽媽才不信,硬要謝邇安坐下她要瞅瞅。

隨媽媽是一點不講究,往謝邇安面前一蹲就要去卷她的褲腿,謝邇安嚇了一跳忙攔住她,要把人扶起來。

“媽您坐著我自己來,我真沒事兒,就是昨天不小心摔了一跤。”

捲起褲腿,隨媽媽就看見謝邇安腿上的淤青,以及膝蓋處的破損心疼的不行,“怎麼摔成這樣?”

見自己兒子跟個電線杆似的杵在那裡,隨媽媽沒好氣道:“還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去拿藥箱。”

謝邇安磕的那一下其實真不算輕,膝蓋破的那一塊皮又大又深,周圍還有一圈細細小小的破皮。

隨遇一個大男人見了都覺得疼,這女人卻像是沒事人一樣在公司裡走來走去。

早上他還折騰她去買早餐,她竟還真的去了。

既然受傷了就說,搞得好像誰欺負她似的。

頂著這樣的傷,他都有點佩服她。

見自己兒子拿了醫藥箱過來後把醫藥箱放一旁又杵在那裡,隨媽媽翻了個白眼,“擦藥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