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有些動彈不得。

隨遇冷笑,“怎麼?不能說?”

既然他會問,顯然是已經知道了,其實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在他堅持要在戒指上刻字的時候,她就預感或許無法隱瞞。

今天收到那邊回覆的訊息隨遇也是驚呆了,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詞彙去形容他當時的心情。

怪不得他說要在戒指上刻上彼此的名字她的反應會那麼大,原來人家已經刻過了。

隨遇找的這位珠寶設計師很愛她的丈夫,在她丈夫死後並且一直都在緬懷,並揚言此生都不會再嫁,更不會再愛上任何人。

這位設計師將對丈夫的感情投入到設計中,便出了這麼一款刻字戒指。

她想看的無非是有情人終成眷屬,真愛一生,便定下一個人只能刻一次的規矩。

其實刻字戒指沒什麼稀奇,大家追求的也不過是這位設計師有名氣,這個品牌,以及她所給出來的含義。

好像只要能買到這個戒指,在戒指上刻上彼此的字,就能表達我是你的唯一,你是我的獨一無二。

可是要怎麼確定你不是第二次來刻這個戒指呢?這種事當然就要用到結婚證了,有什麼比這個更有說服力?

當隨遇把結婚證發過去,那邊在資料庫裡比對後,竟然發現她的妻子已經刻過。

人還是那個人,只是名字不是這個名字。

兩枚戒指,一個叫顧安,一個叫橋林。

想到那邊發過來的結婚證圖片,照片上的人確實是謝邇安,隨遇就覺得有什麼在心上戳,血淋淋的疼。

謝邇安轉身,對上隨遇幽沉如潭的眼睛,她的心也狠狠跳了一下。

淺淺一笑,她平靜下來。

有些無辜地聳了一下肩,謝邇安勾唇道,“我二十歲的時候,曾送過自己一份生日禮物,便是這個刻字的戒指。”

謝邇安沒說那結婚證是她p的,至少那一年,那個時候她的生日願望是那個戒指,便去做了。

隨遇眼底的冷意讓人心慌,她移開目光,“我也沒想到,我還會再做一次這個戒指啊。”

謝邇安曾經做的那個款式與隨遇選的這個不同,但是戒指是不是一樣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獨一無二的意義。

垂下眼睫,謝邇安問,“所以,現在你想怎麼樣呢?”

謝邇安想問你想離婚嗎?

但是似乎想離婚已經很難了,不說兩家的利益糾葛,就她那邊還有點麻煩。

見她這麼平靜輕鬆,跟沒事人一樣,隨遇血液裡不可抑制地沸騰著暴虐。

他真的很想很想撕碎她平靜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