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在呢,他們倆的那些話和動作也不知道被看到了多少。

她恨不得現在找個地洞鑽進去!

鳳舞狠狠地剜了一眼蕭炎碩,好似在控訴他,都是他做的好事,讓她出了糗。

在那一刻,氣氛異常尷尬,彷彿凝固了一般。多人站在那裡,臉色通紅,像熟透的蘋果一樣。他們的目光躲閃不定,不知道該看向哪裡,才能避開這令人窒息的尷尬。

有的人低著頭,雙手緊緊絞在一起,彷彿想透過這種方式來減輕內心的緊張;有的人則不停地吞嚥口水,喉嚨裡發出細微的“咕咕”聲,彷彿想要用這種方式來平復心跳。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難以言明的緊張感,彷彿每個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他們的臉頰上洋溢著一種難以名狀的紅色,從耳根一直蔓延到頸項。這種紅色既有羞澀的成分,也有尷尬的成分。他們感到自己的臉像被火烤一樣熱,但又無法控制這種情緒。

只有蕭炎碩覺得很無趣,因為他還想跟鳳舞親近一下,就被人無端打斷了,實在是一群不解風情的人。

“蕭小將軍,今日……”岑尚書為了緩解尷尬,優先開口打破了當下的局面。“實在是對不住了,我也不知道我那學生……竟然做了那麼多下做的事情。”

鳳舞站到了畢雲身邊,她不想趟這渾水,即使這件事和她也脫不了干係。

蕭炎碩內心冷笑著,不過還是揚起了笑。“岑尚書不必自責,您的學生若是想要瞞著您,您無論如何是查不到的,小可如今只是為民除害,為百姓謀福利罷了。”

“蕭將軍你說的這是何意?莫不是覺得大人是有意包庇田威?”岑尚書身後的一名男子大聲質問道。

循著聲音的方向看去,那人身穿一襲青色長袍,布料質地細膩,上面繡有精緻的圖案,既不失莊重又不失雅緻。長袍的領口和袖口處,往往用金線或銀線繡製出雲紋或花卉圖案,增添了一絲華麗感。腰間束著一條寬厚的玉帶,玉帶上掛著一枚玉佩,隨著步伐的晃動發出清脆的響聲,既顯示了身份,又增添了幾分風雅。

門生的頭上戴著一頂烏紗帽,帽簷微微上翹,顯得既莊重又瀟灑。他們的臉上常帶著溫文爾雅的微笑,目光中透露出睿智與機敏。在行走間,他們步履從容,舉止得體,展現出一種從容不迫的風度。

不過,他說出的話著實讓人喜歡不起來,也不知道他學的禮義廉恥,都學到了哪兒。

岑尚書蹙著眉頭,心情更是差到了極點。“新名!你住嘴!”

只是那名男子還想多說幾句抱不平,就被岑尚書攔了下來。“老師!”

他覺得這件事有蹊蹺,不然好端端地做官,田師兄怎麼就會被押入大牢,日後送往大理寺呢?

當他開口時,空氣中彷彿瀰漫著一股強烈的火藥味,彷彿隨時都會爆發出一場激烈的衝突。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被激怒的野獸般的兇狠,令人心生畏懼。他的語調激烈而急促,像是暴風雨前的狂風,讓人感受到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

在他的聲音裡,憤怒不僅僅是一種情緒,更是一種立場和態度。他似乎在透過這憤怒的聲音,向整個世界宣告自己的不屈與反抗。他的憤怒之聲猶如狂潮般洶湧澎湃,讓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鳳舞微微揚起下巴,用一種既俏皮又認真的語氣開始反駁。

“這位兄臺,你說的是什麼話?是打算欺師滅祖嗎?”

她的聲音輕快而堅定,就像溪流中的潺潺水聲,既有節奏感又不失力量。她的言辭犀利而機智,每一個字都像是精心打磨過的寶石,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一瞬間,那名男子漲紅了臉,但是卻沒法去反駁。

因為他知道是他自己說錯了話,要是再說些不恰當的話,免不了會被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