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事不宜遲,我現在就趕快過去吧。"李兮儀說道。

"好。注意安全,早去早回。"阿德里安叮囑道。

"嗯,拜拜。"她朝著阿德里安輕輕地點了點頭後,便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待李兮儀的背影逐漸消失在遠方,阿德里安便迅速拿出那些便利貼和那隻毛筆,準備給冥王傳信。

另一邊,李兮儀靜靜地站在人類收容所那略顯古樸陳舊的門前,目光聚焦於眼前這扇緊閉的大門,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李兮儀站在那裡,內心彷彿經歷了一場劇烈的掙扎。對父母的思念如潮水般洶湧澎湃,她渴望立刻衝進那扇門,與他們緊緊相擁。

然而,理智又在不斷提醒她,不能輕舉妄動,否則不僅任務會功虧一簣,還可能將父母置於更加危險的境地。

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指節因用力而發白,但這種痛苦卻遠遠無法比擬她內心的糾結與掙扎。

最後,她重重的撥出了一口氣,抬手推開了收容所的大門。

李兮儀走進收容所後,眼前的景象讓她心如刀絞。

在這無盡的深海之下,壓力如千斤重擔般壓在身上,令人呼吸都變得艱難。科學家們居住的房間陰暗潮溼,牆壁滲水的同時散發著陣陣惡臭,地面佈滿泥濘,讓人舉步維艱。

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腐臭氣味,稀缺的氧氣使得他們的呼吸變得急促,彷彿每一次呼吸都需要用盡全身的力氣。

睡眠環境更是惡劣到極點,擁擠不堪的床鋪上佈滿了溼氣和汙漬,疾病在這裡肆意蔓延。

長期的高強度工作和惡劣的生活條件,使科學家們的身體和精神都達到了極限。他們面容憔悴,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痛苦。

然而,他們卻無法逃脫,只能在這片黑暗的海底繼續忍受著苦難。

李兮儀默默地看著這一切,心中充滿了悲痛和無奈。

李兮儀緩緩走向科學家們,他們正圍坐在一起,沉默不語。

"你們好,我叫李兮儀,奉九皇子之命前來慰問諸位,不知諸位近來過得可好?"

李兮儀看了看他們,發現其中除了大部分華人外,還有一小部分歐美面孔,想到翻譯器並不能進行中英文互換,於是她不得不又用她那蹩腳的散裝英語重複了一遍。

"hello , everyone! y na is li xiyi the ne……哎,不對,the nth prce asked to ……see your,how are you tely? "

"你也叫李兮儀!!!”一個角落裡的女科學家驚叫道。

李兮儀抬眼望去,毫無意外,看到了她的母親,只見母親的身體消瘦得厲害,骨瘦如柴的手臂上佈滿了淤青和傷痕,頭髮凌亂不堪,嘴唇乾裂,聲音嘶啞,臉上寫滿了疲憊。

李兮儀心如刀絞,她想快步上前,抱住母親那瘦弱的身軀,撫慰她的顫抖和無助。

可她知道,她不能。她靜靜地站在原地,盡力裝作一副不認識他們的樣子。只對著他們點了點頭。

這時只見母親不顧父親阻攔站了起來,只見她她快步衝到李兮儀身邊,伸出顫抖的手撫摸著李兮儀的臉龐。

“這……這也太巧了……和我女兒名字一模一樣……年紀也差不多大……身形、聲音都一樣……”她喃喃自語道,聲音略微顫抖。

一旁的父親趕忙勸阻母親,說道:“別衝動了,這只是巧合罷了,你看清楚,她長得和我們女兒不一樣,我們的女兒已經死了,你不要再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了。”

母親卻不理會父親,她緊緊抓住李兮儀的手,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哽咽著說:“孩子,你能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