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晚晚?

這三個字亦或者這個人在老喬家的眾人心裡早已消失了一般,也激發不起什麼情緒波動了。

可猛地一聽,他們還是感到有些錯愕。

他們可不信趙晚晚是關心他們,真要關心,她到了首都就該給他們打電話了。

而不是去首都快一個月了,才來這麼一個電話。

“怎麼突然打電話了?”還是喬崇霖率先開口,語氣十分生疏淡漠。

得知,趙晚晚就是讓兒子喬明言斷腿的真兇之一,他就當作沒這個孫女了。

謝老四對趙晚晚也是十分看不起的。

只是,整個公社,拋開一些事業單位外,也就郵局有電話了。

並且郵局的電話是公佈出來的,稍微留意就能記下來。

趙晚晚知道他在郵局工作,這才打電話到郵局去的。

“趙晚晚說,有些話想要和早早說的。”謝老四再次開口。

“說讓早早在週六的早上十點去郵局,等著她打電話回來。”

喬早早一聽就知道,趙晚晚沒安好心。

估計,趙晚晚是想要炫耀一番。

恰好,她也想知道重生之後的趙晚晚去了首都,是怎麼對付趙家的人。

看著皺眉的謝酥酥等人,喬早早卻是笑了笑,“謝四叔,我週六會去公社郵局的。”

趙晚晚和趙家如今相處的怎麼樣,她還是無比好奇的。

更何況,趙晚晚可以跟她炫耀,她也可以反炫耀回去。

喬崇霖聽到喬早早的話,便對著謝老四說道:“週六一早我們也去白鷺公社郵局。”

“順便去一下廢品收購站,看下有沒有壞掉的腳踏車零件,咱們先買著,日後用這些零件看看能不能組裝出一輛腳踏車。”

說到腳踏車,喬明言和顧丹漁猛地想到他們手裡有一張腳踏車票。

可惜了,如今老喬家的錢都買房了,想要花錢買腳踏車是不可能的了。

不過——

喬明言還是開口道:“這段日子,幾位哥哥去山裡轉一轉吧,看看能不能抓一些東西回來,拿去賣了。”

“我手裡有一張腳踏車票,看這幾天能賺一兩百塊錢,就可以去買腳踏車了。”

“這家裡還得有一輛腳踏車才好,不管是喬明明等人唸書,還是二嫂三嫂去公社紡織廠上班。”

在喬明灝等人看來,這腳踏車票也是顧家給的。

顧家是顧丹漁的孃家,人家孃家給的東西,自然不可能上交給家裡。

此時喬明言能給出腳踏車票,他們感激還來不及嗎,又怎麼會去想他私藏腳踏車票。

“唉。”喬崇霖無奈嘆氣,隨後說道:“把天門冬,三七,銀丹草,還有鐵觀音都拿去賣吧。”

喬早早趕忙說道:“爺,這鐵觀音茶,醫書上劃分為清香型鐵觀音,濃香型鐵觀音。”

“這濃香型鐵觀音更值錢,咱們家的鐵觀音還是清香型的鐵觀音。”

清香型和濃香型鐵觀音可以從湯色上看出。

清香型鐵觀音的湯色是黃綠明亮。

濃香型鐵觀音的湯色是深金黃色亦或者是暗紅色。

不過濃香型鐵觀音有著暖胃等效果,相較於清香型鐵觀音蘊含著一定的藥效。

也因此兩者價格天差地別。

茶葉是稀罕之物,是金貴之物,價格相差很大,清香型鐵觀音大概五塊錢,濃香型鐵觀音能賣二十塊錢。

若是稍微包裝好一點,還能漲價。

就這麼賣了的話,在喬早早看來十分不值得。

聽到喬早早的話,喬明灝等人也趕忙開口。

“爸,這腳踏車也不至於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