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閣,秦懷、瑟拉娜還有萊迪亞坐在壁爐邊取暖。

天際這鬼地方是真的冷,秦懷覺著如果夏暮島再次入侵泰姆瑞爾,可以在天際省和高精靈們打一場衛國戰爭,等到冬天到了的時候,所有人都得死。

就像當年毛子在莫斯科的飛雪裡摁死德三一樣。

“那個勃艮,已經被關在監獄裡了,話說這真的管用嗎?那馬車裡的軍武可都是我們自己塞進去的,關引也沒什麼問題,萬一有人把他撈出去然後反咬我們一口徇私枉法可就麻煩了。”萊迪亞向秦懷彙報著。

“隨便找個藉口罷了。”秦懷不在意的揮了揮手,說道,“這次的事,看樣子是在針對瑟拉娜,其實完全是在針對我,瑟拉娜你只是一個突破口罷了,不要往心裡去。”

“我不憨-_-||”瑟拉娜瞥了秦懷一眼,鄙視道,但聰慧如她當然知道秦懷這是擔心她有自責之類的情緒特地安慰她的。

“咳咳,但是他們為什麼知道瑟拉娜你的身份就很耐人尋味了,截止目前,知道這件事的只有寥寥幾個人。”秦懷掰著指頭數了起來,“首先,龍裔陶德,他絕對是可以排除的,沒啥理由;法仁加那個二貨也可以排除;托夫迪爾大師完全是雪漫的局外人,也可以排除;還有巴爾古夫和伊瑞萊斯,哪有主公是反賊的道理剩下的,就是戰狂將軍和他那幾位副將了。”

“他們當中必然是有至少一人是那個神秘勢力的成員。”萊迪亞用力捏了捏椅子扶手,略微發洩心中的不滿。

“是這個道理不假,但是我們什麼話也不能說,因為我們沒有任何證據。只能祈禱戰狂不是內奸了吧,否則那也太可怕了。”秦懷搖了搖頭,“這事兒一發生,巴爾古夫肯定也知道問題出在哪了,也沒必要通知他,相信一個領主的掌控能力吧。”

“連軍方都被滲透了,回頭需不需要告知一下薩蒂亞盯著點公會里的那批軍官?”萊迪亞問道。

秦懷點了點頭,說道:“這事回頭你去親自和薩蒂亞說一下至於勃艮,找個理由放了他吧。”

“放了?!”萊迪亞疑惑不解問道。

“肯定有人會去撈那個勃艮的,而且動作會很快,因為勃艮本身就沒暴露什麼問題,我們攔不住的。”瑟拉娜提醒道。

“是這個理,但是我們也可以,先下手為強,然後將計就計。”秦懷敲了敲腦殼,把賊龍喚了出來。

“幹蛋?”怒米奈科斯滿臉不爽的從秦懷腦殼裡鑽了出來,這段時間他一直在秦懷腦殼裡藉助聖海溫養自己的靈魂,被秦懷打擾很不爽。

“能不能想辦法標記一個人,後續可以追蹤他。”秦懷問道。

怒米奈科斯不滿說道:“這種小事你那‘未婚妻’不隨隨便便就能做到,用得著麻煩你爹我嗎?”

秦懷對眼前這痞子龍很是無語,頂著瑟拉娜冰冷的目光解釋道:“瑟拉娜的血族魔法,他們有戒心,很可能被他們察覺到,你的靈魂魔法直接作用於靈魂,而且是世人不熟悉的龍族法術,別人很難察覺的到。”

“嘖,行吧。”怒米奈科斯咂了下舌,從龍石裡掏出一塊瓶底大的龍鱗,吐姆噴湧而出,“daanik nis filok!”(註定-無法-逃脫)

幾個龍語烙印在龍鱗上,怒米奈科斯說道:“把這東西懟那人臉上,我就能標記他了。”

“一定要臉上嗎?”耿直girl萊迪亞尷尬的問道。

“屁股上也行。”怒米奈科斯嘟囔了一聲就鑽回了秦懷腦殼裡,弄得秦懷一陣惡寒,這場面總感覺自己被異形裡的抱臉蟲突臉了一樣,勾引出了童年的心理陰影。

秦懷將龍鱗遞給萊迪亞,吩咐道:“現在就去把勃艮放了,就跟他說有人保釋他出去,其他的問你啥你都不回答就完事了,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