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神情落寞的張海平,跟鹿含笑打完電話,邁著沉重的步伐,鬱鬱寡歡地回到包間酒席,依舊悶悶不樂,一臉陰影。

看樣子,他跟鹿含笑煲了一頓電話粥,並沒有煲出美味佳餚,好像電話粥煲糊了,煲焦了,或者是廢了一鍋香噴噴的粥。

孫蓮心對這件事情很上心,她也很關心張海平和鹿晗笑戀愛的事兒,她自私自利地想,如果張海平追求鹿含笑,追求成功了,成雙成對,結下百年之好的話,鹿含笑那個不要碧蓮的小狐狸精,就不會再纏著莫之嘆了。

他們成了一對膩膩歪歪的蜜獾的話,孫蓮心也不用整天防賊一樣防著鹿含笑了,整天防賊一樣防著鹿含笑,覺得她覬覦自己的愛情,搞得她也是身心疲憊,她很想讓他們兩個戀愛成功,不要失敗,他們喜結良緣以後,她就沒有什麼壓力了。

現在的她也是鴨梨山大啊。

孫蓮心急吼吼地很想知道結果,就半開玩笑地問張海平:“熱線電話打的怎麼樣?”

“不怎麼樣。”張海平依舊一臉陰影,默默地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不想再說什麼。

“你們沒有什麼進展嗎?”莫之嘆也唐突的問了一句。

張海平依舊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就像一個悶葫蘆,也懶得搭理現在的莫之嘆,因為鹿含笑沒有答應跟他熱戀,對待他就像秋風吹落葉一樣殘酷無情,都是因為莫之嘆,沒有他的攪局的話,鹿含笑就會投身在他張海平溫暖的懷抱。

現在倒好,鹿含笑心裡心心念唸的還是莫之嘆,還跟張海平說什麼,以後不要再跟她聯絡了,甚至威嚇地說,你再這樣糾纏,不依不饒的話,就把你的微信刪了。

鹿含笑對莫之嘆芳心不死,才不會痛痛快快跟他談戀愛。

張海平真想,把莫之嘆那個混蛋殺了算了,結果了這個狗東西,這個世界上沒有了莫之嘆,鹿含笑就會跟他結下百年之好。

聽著莫之嘆的問話,張海平沒有吭聲,搖了搖頭,又喝了一杯悶酒,然後,拿起筷子,默默地夾起來一根雞腿,狠狠地嚼著,嚼著,像發洩心裡的不滿情緒,把雞腿兒的屎都快嚼出來了。

看樣子,他跟鹿含笑真的談崩了,這也是孫蓮心最擔心的事情。

鹿含笑不上張海平這艘賊船的話,她就會處心積慮地想辦法上莫之嘆這條船。

愛情尼瑪都是自私自利的好東西,不是大家可以共享的公共資源,孫蓮心心裡惡狠狠的想,我一定不能讓她上莫之嘆這條船,我要狠狠的一腳把她踹到海里,讓她去喂鯊魚。

“哼,鹿含笑那丫頭怕是對你沒有興趣,怕是對某些人有興趣。”孫蓮心陰陽怪氣兒地說著,看了看沉默不語得莫之嘆,想看一看莫之嘆的反應,也許從細微之處,觀察到一點兒敵情。

這會兒的莫之嘆,心裡也說不清楚是什麼酸甜苦辣麻的滋味兒,一臉鬱悶沉色,就像一張死去半年的死魚臉,他也沒有說話,也沒有心思說話。

這種微妙尬意的時候,他說什麼都不對,還是不要說話。

他默默夾了一塊兒炒雞蛋,默默放進嘴裡,默默吞嚥下去,微微皺眉,說:“你們慢點兒吃,我內急,去一下衛生間。”

莫之嘆說著,慌里慌張地起身,出了包房,向衛生間匆匆忙忙走去。

他抽身而去,不是為了躲避什麼尷尬,真的有些內急,要去衛生間開閘放水,不想讓膀胱憋著,怕憋出病來。

鬼攆一樣的莫之嘆,正急匆匆地走著,忽然看見了豔光閃閃的麗莎,美到閃眼,差點兒亮瞎了莫之嘆的狗眼。

他這個糟老頭子壞的很,看見麗莎都要流鼻血了。

莫之嘆穩穩心神,忽然想起剛才跟孫蓮心議論的事兒,微微一笑,心想,正好是一個好機會,我先跟麗莎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