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都不認識了。”

大家都秒懵。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莫之嘆說。

“事出反常必有妖。”張海平也疑惑地說。

“早知道他免單,就多點一些價格昂貴的菜,刀子太鈍,宰人不過癮。”莫之嘆的口吻裡有些遺憾,覺得宰梅花派不夠狠。

“這話你有些過分了。”孫蓮心有些愧疚起來。

“他非禮你就不過分了?”莫之嘆氣得看著孫蓮心。

“你還在吃醋?我覺得我們今天確實有些過分,我們把梅花派禍害成什麼樣了,看看人家還這麼殷勤有加,不記仇恨地招待我們,真想過去向人家道歉……”

女人之心,鮮花之蕊,就是香軟。

“道屁的歉,他非禮你,沒抽死他算他撿便宜了,哼。”莫之嘆醋意橫生地說。

孫蓮心聽了莫之嘆的狠話,覺得他表現的不夠大度,雖然她對梅花派沒有什麼好印象,但對莫之嘆的表現也不甚滿意,覺得他在沒有來由地吃乾醋,一點兒不大氣,有些小男人情態,不是一棵大白菜,而是一棵小白菜。

之前,孫蓮心覺得莫之嘆在童鞋中算是:心胸開闊天地寬,胸襟博大,氣吞山河的大尺碼男生,今天他是哪根兒筋抽了,變得娘們唧唧的,招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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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分什麼過分?他才過分,他當著我的面,吃你豆腐,我不隱忍的話,早就發作,早就打得他滿地找牙了,今天還算便宜了他。”莫之嘆冷哼一聲說,“你要防著那個臭男人一點兒,我覺得他們家就是種花的家族,他就是一個採花賊。”

莫之嘆做出加鑑定。

他完全徹底地吃醋了,男人吃醋,要比女人吃醋更加生猛海鮮。

“採花賊?我怎麼沒有看出來。”孫蓮心對莫之嘆的吃醋暗喜,覺得他特麼在乎自己,他吃醋正常,不吃醋反而不正常了,但她不想再計較,不想把事兒弄大,想小事兒化了,不要破壞了大家的茶欲和酒欲,還有食慾。

再說,今天是為莫之嘆接風洗塵,本來是一件挺好的事兒,已經把事情搞得糟糕透頂了,她不想再搞得不歡而散,需要隱忍。

“你眼拙。”莫之嘆覺得自己在護著孫蓮心,但她還不領情,還怪三怪四,說話有些埋怨的口吻,看他的眼神也有些幽怨,就犯了犟牛脾氣,就表明自己強硬的態度,餘氣未消地說,“他就是一個色棍,如果敢再對你動手動腳,我就剁掉他的手,讓他到殘聯上班。”

莫之嘆說得出來,就會做得出來。

“每次我跟某個男的吃個飯,你就說人家是採花賊,對我圖謀不軌,好像天下男人都對我圖謀不軌一樣,雞吃鴨醋,沒有必要。”孫蓮心本想隱忍,見莫之嘆揪住不放,真有些不高興了,耍態度地沉下臉色,也想給莫之嘆臉色看,讓他以後大方一些,不要動不動就吃乾醋。

“這不是你的錯,是這個世界太齷齪。”張海平看看老同學莫之嘆,有些不陰不陽地說,他把所有的罪惡都歸罪給這個世界,潑汙這個世界。

這廝還嫌這個世界不夠汙嗎。

“你這樣的話……以後吃飯都不敢叫上你了,盡是事兒。”孫蓮心氣呼呼地說著,不滿地看了莫之嘆一眼。

“你吃飯不能單獨行動,很危險,我要當你的保護神。”莫之嘆也覺得自己今天有些神經過敏,見孫蓮心真要生氣了,趕緊跟她開玩笑說著,緩和一下緊張的氛圍。

他想,自己也要大度,覺得好心情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破壞了,不值得。

他們正在忙忙活活打嘴仗的時候,那個美女機器人麗莎再給他們送上來一條糖醋魚,看上去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一道硬菜。

孫蓮心有些疑惑,自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