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的陰斜的話裡,隱含著一把恐怖的殺人劍。

這把殺人劍還會殺人不見血。

但鹿含笑的這把殺人劍是隱形的,看不到鋒柄,鋒刃,那鋒刃有多麼鋒利,孫蓮心和劉一郎都不知道,都難以預測,都有一種莫名恐怖感。

特麼是劉一郎,他百思不得其解地想,我就是一個她們兩個人鬥秀的局外人,怎麼那麼邪火,那火燒著,燒著,怎麼一下子就燒到了我的身上。

無辜躺槍,真是無妄之災吧。

局面僵持又尷尬。

都是煎熬。

比澳洲(熬粥)還煎熬。

“想說什麼,想做什麼,別繞彎子,直說。”孫蓮心白了鹿含笑一眼,催她快說。

“不急,給你思考的時間,別到時候事情敗露了,說我沒有告訴你。”鹿含笑一臉諱莫如深的表情,讓孫蓮心和劉一郎更糊塗了,更不知道她葫蘆裡面的什麼藥了。

“哦。”劉一郎嘴裡哦了一聲,沉寂的臉上,擠出一個強硬的尬笑,看看鹿含笑,試探地問道,“你們倆燒火,怎麼會突然殃及池魚?”

鹿含笑沒有吭聲,一臉不屑解釋地的表情,冷如冰霜。

“還有,你說什麼,我勸你們重抖擻,莫要社死毀前程,這話聽上去,資訊量很大,你什麼意思,說吧。”孫蓮心也等得花兒都謝了,催促著鹿含笑。

“心急吃不上熱饅頭。”鹿含笑妖孽縱橫,再次埋下一顆炸彈地說,“這事兒要是直播,彈幕會直接糊屏了。我先禮後兵,再次給你們一個共同思考的機會。”

孫蓮心和劉一郎再次面面相覷,不明就裡,兩眼迷茫。

“我是為了你們好,也不是在這裡亂點鴛鴦譜。”鹿含笑給自己倒一杯咖啡,深藏不露地繼續說,“你們百年和好,開始熱戀,我就會讓那件事兒銷聲匿跡,灰飛煙滅,不然,不然……就不好說了,鬧不好就是一顆廣島原子彈,炸得你們血肉橫飛,體無完膚。”

這話威脅的程度比戰爭威脅還嚴重,孫蓮心看看劉一郎,劉一郎看看孫蓮心,又都傻了。

特麼是劉一郎,他的心理壓力看似比孫蓮心的壓力都大,簡直就是鴨梨山大啊。

孫蓮心和劉一郎兩人,都快被壓爆了。

“什麼鬼,喝涼水。”孫蓮心忽然神色淡漠,冷眉冷眼,不屑地勾起唇角,說道,“我告訴你鹿含笑,別他媽鬼扯,我和劉一郎根本不可能,別往我們兩個人身上扯。”

“社會不是誰的親媽,也不是誰的後媽,開啟窗子說亮話吧,藏著掖著,那是宵小鼠輩。”

孫蓮心的話裡含針,也暗罵著鹿含笑。

“我勸你們重抖擻,莫要社死毀前程,你們都聽不懂是嗎?”鹿含笑詭異地一笑,譏諷地說,“你們是爪哇國的居民嗎?看樣子,不直接打臉,你們就……我再給你們一次……”

“說!別磨磨唧唧了,狗了。”孫蓮心暴怒地打斷了鹿含笑的話,“直說。”

“那好!那好!我就直說,到時候別說沒有買後悔藥的。”鹿含笑粉色薄唇,燦如桃花,但她神情淡漠,彎眉微微上挑,一張鬼魅的俏臉上,多多少少還帶著囂張傲慢的味道,但她用陌生的聲音說,“你們已經雙雙做下了不堪入目的醜事兒,我們還是息事寧人吧。”

“哼,只要你們不影響我和莫之嘆的愛情發展,我就讓那件事兒灰飛煙滅,等於沒有發生過。”

鹿含笑依舊說的諱莫如深。

“狗了。”孫蓮心對鹿含笑怒目而視地說,“我和劉一郎不就一個所謂的吻嗎,這事兒莫之嘆都知道,我和劉一郎之間,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都統統說出來吧,我就不信狼是個麻的。”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鹿含笑聲音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