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誇張地說:“這張畫上的人就是你,真人秀,哈哈哈,有趣,有趣。”

孫蓮心面色冰冷。

劉一郎面有尬色。

“那這幅畫我買定了。”劉金鼎喜滋滋地說。

劉金鼎有些猥瑣地笑著,百無禁忌,還有些苟且地湊近了孫蓮心鮮嫩的臉,他伸出鹹豬手,去摸孫蓮心的俏臉,垂涎欲滴地說,“讓我摸摸,看看是不是真的。”

孫蓮心輕巧躲開了劉金鼎的騷擾,柳眉輕蹙,厭惡地說;“君子動嘴不動手。”

“我就他媽的不是君子,我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小人。”劉金鼎賴皮賴臉地說,“小人無忌,就讓我摸摸你這鮮亮亮的臉蛋吧。”

“免。”孫蓮心又往後側身,退卻半步,雙眼暗含譏誚,冷冷相對。

孫蓮心不用細嗅薔薇,她覺得從劉金鼎俗不可耐的軀體上泛出一股地溝油的味道。

“你不是約好了明天才取畫嗎?”劉一郎趕緊為孫蓮心解圍感。

“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浪漫的豔夢。”劉金鼎跟孫蓮心和劉一郎描繪著夢中的豔遇情景,美滋滋真假難辨地說道,“我夢見在一個春天的桃源,看見滿園桃花,我一邊欣賞桃花,一邊背誦吟詠唐代詩人崔護的那首《題都城南莊》詩: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

“我剛背誦完畢,就看見一位水水靈靈的二八佳人,聽了我背誦古詩詞掩嘴嬉笑,我就跟她搭訕,結果,郎有情妾有意,我們就一見鍾情。”

“醒來以後,再睡下以後,又做了一個同樣的美夢,說她就是一郎畫室的,我就在夢境的指引下,來尋美女,果然有美女在,真是緣分啊。”

“也許有緣無分吧。”孫蓮心不知道哪裡不喜歡劉金鼎,有些淡淡地說。

“什麼有緣無分?”劉金鼎被孫蓮心說的有些雲山霧罩。

“就是我是這幅畫的主人。”孫蓮心說。

“是,不錯。”劉金鼎點點頭說,“這幅畫畫的是你,你是它的主人。”

“你理解好像有些偏差?”孫蓮心挺秀的鼻子,皺了皺,認真地解釋說,“我是說,這幅畫我要了,不會給別人的。”

“給這位先生吧,我已經收了人家的定金。”劉一郎沒等劉金鼎開口,搶先跟孫蓮心說。

“收了定金可以退啊,國家憲法都可以修改,何況一幅畫。”孫蓮心清清冷冷,嗤之以鼻地說。

“什麼?你們把我說糊塗了。”劉金鼎智慧短路了,他眨巴著眼睛,有些疑惑不解地說,“這幅畫我已經交了定金,它就是我的。”

“退!”孫蓮心不想廢話,簡潔地跟劉一郎吩咐說,“多少錢,退給他。”

孫蓮心一句話定下孫氏乾坤。

“不能退,生意成交了,哪有退款的道理。”劉金鼎臉色綠了,老大不高興了,看看劉一郎,看看孫蓮心,目光堅定,沒有退讓的意思。

劉一郎有些左右為難,他知道孫蓮心的脾氣,別看她平時很溫和,但有時候特別軸,犯死心眼。

她犯死心眼的時候,誰也別想把她改變。

他們打小就是同學,瞭解通透。

劉一郎看看劉金鼎,改變不了孫蓮心,就改變劉金鼎吧,語氣和婉,跟劉金鼎有商有量地說:“要不,我再給您畫一幅別的畫。”

“不行!我就要這幅畫。”劉金鼎的犟脾氣也上來了,口氣很強硬地說,“不給我預定的這幅畫,我要告你,讓你的畫室關張。”

這是赤裸裸地威脅。

“你怎麼告,跟我無關,我要把畫拿走!”孫蓮心冷眉冷臉地說著,就要去拿畫走人。

“別動!這是我的畫。”劉金鼎上去跟孫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