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錯?我覺得挺好。”劉一郎說著,謙遜地看一眼孫蓮心,像對待檢查指導工作的上級領導一樣,有些誠恐誠惶,還有想討巧地說,“我說好不算好,美女的眼睛是領導,有什麼需要改進的話,就說出來,我改進。”

“挺好,沒什麼需要改進的,畫畫和設計方面,你是專家。”孫蓮心真心地表揚著劉一郎。

“磚家?你說我是搬磚的那個磚家?”劉一郎覺得孫蓮心對他進行了暗諷明譏。

“你太敏感了,你不是磚家的那個磚家,你是有學識的那個專家的專家,年輕有為的專家。”孫蓮心瞥了劉一郎一眼,“一個大男人,心眼兒比針尖兒還小。”

“小到我的眼裡只有你……”劉一郎小聲囁嚅了一句哪兒學來的土味情話。

“你說什麼?”孫蓮心沒有聽清楚,轉臉問道。

“我說看見你參觀我的畫室,很高興。”劉一郎惶恐撒謊說。

孫蓮心忽然不知道怎麼接話了,心裡的那股氣又在內心運作了,就有意無意地問:“你真把那個跟你無關的女人送走了?”

“送走了……我說了,她只是我的一個普通學員,跟我……”劉一郎沒說完,就被孫蓮心打斷了。

“她跟你怎麼著那是你們的事兒,我覺得吧……算了,不說了,免得你生氣。”孫蓮心話說到半截,停住了。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說吧,沒事兒。”劉一郎大度如佛,海納百川地說。

“那我就說了。”孫蓮心改成一副笑眯眯的模樣,聲音清亮地說,“你要是找了花芳香,你們結婚以後,到我自己的家串門的時候,不要帶她去我家,我膈應。”

孫蓮心說完這話,她剛才隱含在心裡的受到花芳香衝撞的抑鬱槽點,終於噴發而出,吐完槽點,心裡舒爽,俏臉燦然。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跟貓貓狗狗結婚,哦,錯,我跟誰,我跟誰也不結婚,除非……全亂套了我……”劉一郎從來沒有如此慌亂過,他漲紅著臉結結巴巴地說,“總之,我不會跟醜女花芳香結婚的,那永遠只是一個江湖傳說。”

“你一個男人,怎麼會有女人一樣的妊娠反應?還反應那麼大,多大月份了?多吃些安胎藥吧你。”孫蓮心看著劉一郎慌亂不堪的樣子,覺得好笑。

但她想,不管你劉一郎找內個姑娘,趕緊找一個結婚,不要再騷擾我和莫之嘆了,大家相安無事,還是朋友,朋友還有的做,假設我們還是在愛情雷區試步,早晚有一天都會被愛情炸彈,炸成分崩離析的粉末……

細想極恐。

“你什麼時候成醫生了?是醫生,也是一枚庸醫,你診斷一個男人有妊娠反應,也是豬下大象的節奏啊。”劉一郎說這話化解了尷尬。

參觀了一會兒畫室,快走到東邊牆角的時候,在牆根兒下,孫蓮心發現了已經創作完成的幾幅人物肖像畫,一愣,看著其中的一幅裸體畫,差點兒驚掉下巴。

猛一看,又好似畫的她的一幅肖像畫,但跟剛才那幅畫有著雲泥之別。

剛才那幅畫裡的她還穿著衣服,是現代文明的產物,這幅畫裡的她就不同了,不著寸縷,沒有布絲兒,簡直就是剛從原始森林裡跑出來的原始尤物,別說別人看了會意亂情迷,她自己看了都招架不住,又特麼當著一個她不愛的男人的面,又特麼這畫又是她排斥的男人畫的自己的裸畫,她羞怒了。

孫蓮心俏麗的臉,噴血的怒紅,她的美眸泛著幽冷寒光。

這是藝術品的展示嗎?不是,這是一番凌虐,當面欺凌,哪堪忍受,看畫的眼裡要噴出火來,焚燒了讓她內涵羞憤的裸畫。

“我沒有照著你本人臨摹,想象著畫的,怎麼樣?”劉一郎這廝,還真的是一根兒木頭,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