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琴酒的弱點啊,居然就這樣暴露出來了。這說明,琴酒已經信任她了,白洛心裡簡直樂開了花。

(“琴爺還真是小可憐啊,媽不疼爹不愛,被拐到組織還受制於人。

真是太慘了。”)

白洛心裡感慨完,還摸了一把鱷魚的眼淚。

琴酒感到一陣惡寒,立馬就鎖定了目標,瞪向白洛“收一收你噁心的眼神。”

白洛俏皮的做了個鬼臉,隨後,又拍了拍胸脯“哎呀,你放心,跟著我混,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呵,九龍會。”琴酒都沒正眼看他,輕吐了三個字。

白洛直接破大防了,捂住心口,一副要吐血的樣子“哇,不要這樣嘛,我的朋友,你是會扎心的。”

赤井秀一可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用眼神詢問白洛是什麼情況。

看到赤井秀一看戲的樣子,白洛就恨得牙癢癢,還是向他解釋了一番九龍會與她的淵源。

隨後,白洛又裝作憂傷的樣子說“唉,還真是令人苦惱呢。

朗姆老登總覺得我很好欺負誒,你們可要好好保護我哦~”

“我要吐了。”琴酒冷聲道。

還不等白洛譴責他,赤井秀一就笑著挑了下眉,陪著她往下演“那洛洛妹妹要哥哥做什麼呢?”

聽著對方的配合,白洛感覺爽了,鄙夷的看了一眼琴酒,陰陽怪氣道“琴酒醬,你看看人家,你這樣是不會有人跟你做朋友的。”

“你是狗?”琴酒靠著沙發,抱著胳膊,含笑道。

白洛一下子就被他的話噎住了,有些無語,氣急敗壞的說“是是是,我狗,汪汪汪,行了吧。”隨即還送了他一個白眼。

怎麼說呢,白洛在外的形象徹底被破壞了。要是松田陣平在這裡,一定會說,白洛她就是這樣的人,既不是安靜的乖乖女,也不是清冷美人。

外人給白洛的評價,也只有美才是真的了,前提是她不開口說話。

“咳咳,其實也沒什麼要你們做的了。九龍會那邊,我派人去打探了,朗姆既然想趁機佔取市場,讓他去好了。

陣哥呀,到時候就麻煩你多批點經費啦。”白洛搓著手,笑嘻嘻的看著琴酒。

她認為,有人要送小錢錢幫忙發展自己的國家,那肯定不能隨意拒絕了呀。

“小心哪天翻車。”琴酒瞥了白洛一眼,算是答應了她的要求。

“怎麼會呢,這種事我們很有經驗的。”白洛拍著胸脯保證,不會出問題的。

(“老祖宗留下的寶貴財富,計不在新,就用就行。”)

稍微瞭解一點種花家的都知道,想在種花家發展,那天他就只能找種花人作為負責人。

到時候來個“陽奉陰違”不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用敵人的錢,來建設自己的家園,簡直完美。

白洛心裡已經在傻樂了。

“有病?”琴酒可不慣著她,看她這副傻樣直接開口嘲諷。

“那個,陣哥呀,你說我要不要給烏丸老登上柱香啊,得感謝他為新種花做出的傑出貢獻啊。”白洛的嘴貧果然沒變過呢。

誰還記得當初那個初來乍到“天真善良,懵懂無知”的小仙女呢。

“我記得,你們的傳統美德里不是有仁、義、禮、智、信嗎?還有,你們應該很看中品德的吧?”赤井秀一算是聽懂了她的意思,嘴抽搐的問道。

“你懂什麼,這叫‘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無論是《論語》還是《掄語》,都告訴我可以這麼做。”白洛揚起頭,厚臉皮的說道。

“《論語》我知道,這《掄語》又是什麼?”赤井秀一倒是覺得新鮮,立馬就開口問了白洛。

“《掄語》是傳聞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