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可不要胡說,我與山下誠頂多是工作需要,接觸那位村長的時候偶然遇到過幾回罷了。

私下可是一點接觸都沒有啊。”田中良一的回答,極力將自己與山下誠的關係撇開。

“昨天夜裡,我就在山下誠房間的壁櫥裡,你們的談話,以及爭鬥,我全都錄了下來。”坂田裕子是一定要將真相公之於眾的。

“呵呵哈哈哈哈哈,果然啊,你這個女人以前就是在裝清高吧,嫌貧愛富才嫁給了坂田忠雄那個男人。

無論是我、山下誠亦或者是十五年前去世了的那我中村信夫,都被你耍的團團轉。

就是因為我沒沒有錢,就踐踏我們的感情,你這個臭表z。”田中良一從低聲笑到哈哈大笑,眼裡充斥著瘋狂,想要將坂田裕子的人格全部損毀。

“喂,你說話注意點。”松田陣平可見不得這種人身攻擊,早在第一次見面就看他不爽了,所以這回立馬拿出了黑道大哥、嗯,警察的威懾力。

“我有說錯什麼嗎!?這個女人無論是跟中村信夫分手,還是拒絕山下誠和我的理由,都是三觀不合。

就是因為這個女人花錢大手大腳的,所以才一定要找個有錢的男人。”田中良一哪裡還有先前的溫和純良,現在簡直噁心油膩的不行。

“砰——”白洛一拳將田中良一打倒在地。

“他們是警察,打不了你,但我可以。怎麼,人家花自己的錢愛著你了?

自己沒本事賺錢還怪女人花錢?憑什麼人家一個集團千金要就著你們這些垃圾,也不看看你們什麼貨色就跑上前追求她。

被拒絕了就開始四處造謠。

你們簡直就是社會的敗類、蛀蟲!”本來白洛就很討厭霓虹的排資論輩,重男輕女就更不用提了了。

這對白洛來說簡直就是大雷。

在場的也就松田陣平敢攔著發怒的白洛了,其他的警察全當沒看到。本來這個人就已經夠丟男人的臉了,現在有人教訓一下,不是正好。

“坂田夫人,可以說一下您為什麼會在山下誠的房間內嗎?”諸伏高明溫和的問道。

“是這樣的,因為我偶然發現了十五年前,那場交通事故的真相,所以就想去詢問一下,所謂知情人。”坂田裕子低著頭說道。

“十五年前的交通事故,是中村信夫做的吧。他製造了冰面,但是沒有及時離開事發地,以至於被自己親手佈置的事故給帶走了。”松田陣平把與白洛查詢的事情說了出來。

“手法是他跟山下誠一起想的吧,或者說,是山下誠慫恿,更為準確。”諸伏高明接著說道。

“那位山下誠當年同樣在追求你是嗎?所以他昨天才會那樣說你。得不到就毀了,他是這樣想的吧。”松田陣平推測道。

“喂,你們警察總不能相信她的一面之詞吧!”田中良一吼道。

“您說的沒錯,所以這不是正·在·問·嗎?”松田陣平拿出了黑道大哥的氣勢,一個惡人顏,就把對方嚇的安靜了下來。

“是的,山下誠確實是這樣說的,所以我當年揍了他一頓。”說到這裡坂田裕子還聳了一下肩。

“因為兩人都曾對我造過謠,山下誠似乎也是有意讓我聽到些什麼,所以我就躲在那個衣櫃裡了。”說到這裡,坂田裕子還深吸了一口氣

“結果就聽到,山下誠和這個黑心秘書,早在十五年前就撈取過專案的油水。

山下誠還試圖用空包公司,來騙取投資。田中良一甚至還盜賣公司機密,以及企圖將公司做空。

這些我通通錄音了,你們可以拿去鑑定。”坂田裕子將手機拿出來,遞給警察。

“不過,這可算不得殺人證據啊。”田中良一無所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