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好的。”

“目暮警官,被害人應該是在座位上被下了毒吧。”松田直接參與進來。

“按氰化物的中毒時間來看,確實是這樣。”

“那麼幾位可以說一下,這段期間你們於小林教授都發生了什麼嗎?”萩原研二疑問。

“教授下臺後用溼手帕擦了一下臉,還喝了水,那個手帕和水應該是黑井管家準備的。不過,這也是教授的習慣。”高田扶了下眼鏡,回答道。

“是的,是我為少爺準備的,少爺每次演講後都需要溼毛巾擦臉,說是給自己的大腦降溫。”黑井毫不驚慌。

“在那之後,我記得宮本學妹給了教授一塊薄荷糖。”高田回憶著剛才發生的事。

“那又怎麼樣,我是因為看教授精神狀態不太好。我給的糖是剛買的,包裝都是現拆的,況且我也吃了啊。”宮本也沒想到會因為這個被懷疑。

“警官,死者座位旁邊有支鋼筆。”一個警員的聲音傳來。

“請問一下,你們知道這支筆是誰的嗎。”目暮警官拿著證物袋問他們。

“這是教授給高田師兄改論文的時候用的筆,不過這個筆研究所每個人都有,蓋子裡面有名字縮寫。是、高田的?”宮本解釋道。

(“什麼嘛,這案件也就那樣吧。不過他們的關係真狗血,好惡心哦。”)

兩位爆物處雙子星清楚白洛已經知道真相了,但她的表情好像是,想看戲?

“確實是我的筆,這並不能說明什麼吧。我並沒有理由殺掉教授哦。”高田笑的很溫和,給人一種無害的感覺。

“真的嗎?據我所知教授近幾年獲獎的研究都是你的吧,卻把你的名字寫到了二作上。”宮本直接暴了個大瓜出來。

“高田先生,請問這是真的嗎?”小警官焦急地問。

“啊,沒錯。雖然這件事做的很不道德,但這是我跟教授的交易,我沒有理由怨恨教授。”高田不慌不忙地回答。

“能具體說說嗎?”目暮警官覺得就算不是兇手,也一定是個重要的線索。

“是這樣的,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前幾年生了病,只有透過小林教授我才能拿到妹妹用的特效藥。

雖然沒有法律效益,但還是留了字據,為教授無常工作8年。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本來論文上連我的名字都不會出現,但他還是給了我二作的位置。”根據高田的表現確實不像是怨恨的樣子,反而有些感激。

(“這人能力不錯欸,無論是科研還是演技。可惜了,怎麼就遇到這種人渣了呢。”)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瞥了一眼在看戲的白洛,難道還有別的什麼事嗎?

“倒是宮本學妹,據我所知你當時進團隊的時候成績並不符合我們的招收標準呢,你真的是憑自己的科研能力到研究所的嗎?

雖然我不喜歡八卦,但你跟教授那點事我也是知道的,包括你逼死教授的夫人這件事。”這時的高田哪裡還有剛才的溫和,笑的像個老奸巨猾的狐狸。

“欸!”眾人驚歎。

“關於這個,我想黑井管家應該知道點兒內情。比如小林教授揹著夫人帶了哪個女人到私人公寓。”白洛閒的無聊,隨手查了一下,誰知道恰好在自己家產業的公寓。

“你別汙衊人。”宮本怕事情敗露,攥緊了冒汗的手。

“有沒有汙衊你,查一下就知道了。剛在東大論壇找到了很有意思的東西呢。”白洛將自己找到的帖子展現給眾人看,並在鍵盤上敲打著什麼

“啊啦,原來是你自己發的和小林教授的私密照啊,是為了讓教授的那名夫人看到吧。”

“你胡說,肯定是你做的手腳!”宮本已經有些繃不住了,還在極力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