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諸伏景光想以警察的角度重新審視當時的情況,再把資訊整理給哥哥。

“所以,你調查期間,分別遇到了三個有嫌疑的人對吧。”松田陣平向來很敏銳,“那三個人的資訊,我們已經打聽過了。”

諸伏景光很震驚。

“沒錯。”回答他的是萩原。

諸伏景光這才知道,自己的同期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已經調查好了資訊。

“但是,為什麼你們會知道?就算是洛洛,她也是昨天才透露吧。”

聽了他們的解釋,諸伏才知道自己在資料室偷偷查案件,同期們都是知情的。

無論是犯人來到東京,還是綁架的女孩很像有裡,這一切巧合就好像隱藏著什麼陰謀。

這些恐懼和不安,充斥著諸伏景光。

“那,先從班長開始吧。”降谷零安排著在場的人彙報自己的調查結果。

“那個人不愛說話,我費了不少勁。

入江角夫,46歲,和妻子兩個人一起生活。

10年前,他贏得了社群的乒乓球大賽冠軍。肩上的那個紋身就是冠軍獎盃。”

“10年前?”松田陣平提出疑問。

“我還聽到他對妻子說,你快去給花整整水。”伊達航繼續說著。

“他說的是長野的方言。”

“不過,他是10年前紋的紋身,和案發時間對不上。”松田陣平直截了當的排除了這個選項。

“下一個就到hagi了。”

“我調查的人叫外守一,50歲,一個人居住。他繼承了伯父家的洗衣店,一直經營到了現在。

他上臂的觀音像紋身,是為了緬懷他20年前死於交通事故的妻子和母親。

這個大叔當年在大學學的是工科,一些沒什麼大毛病的家電他都能修好。

他和入江先生是老鄉,還一起組隊參加了乒乓球賽呢。”

“如果他是20年前紋了紋身,時間就對上了,可是觀音像怎麼看都不像高腳杯啊。”降谷零分析著資訊。

松田陣平則是直接說自己的調查“這個摩托車店員紋身到像高腳杯,

他叫物部週三,今年35歲,和外守大叔一樣過著獨居生活,他的後頸處有一個蠍子紋身。

聽說是20歲的時候紋的。”

班長和降谷零一直沒有說話,只覺得有哪裡怪怪的。

“諸伏,你也覺得不對勁嗎?”松田是很相信直覺的人,於是詢問了諸伏的感受。

“嗯,前不久,我給哥哥打了一個電話,把回憶起來的事情都告訴他了。”諸伏將電話內容告訴同期。

“急功近利,你聽我說,千萬不要急於求成,沒經過全面的思考就找我商量。

其實你當時藏身的地方並不是壁櫥,而是對開門的衣櫃。”

諸伏高明知道自己的弟弟想快點抓住兇手,但還是盡力安撫他,

“而且,我們家是西式裝修,根本沒有壁櫥和拉門。”

“哥哥他當時是這麼說的。”

諸伏景光說完,只有降谷零最先反應過來“hiro,你是不是把老家和東京住的地方搞混了。

東京的是個老房子,裡面只有壁櫥和拉門。”

“這,也許是我搞混了。”諸伏景光低下頭,有些失落。

“那你們不覺得奇怪嗎?如果hiro旦那當時躲在了對開門的衣櫃裡,是怎麼看到兇手的。”松田陣平提出疑點。

“如果在這種情況下能看到兇手,那說明櫃門是開著的。”萩原研二也接著松田的話說。

“喂,你在當時那種情況下開門了嗎?”

“怎麼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