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東旭,為什麼你母親的命就這麼苦呢~”

賈張氏不停地絮叨著。

望著父親的照片,想到即將嫁給何雨柱,秦淮茹感到心中極度痛苦。

很明顯,婆婆設定這樣的靈堂是在特意折磨她。

“東旭呀,我真的沒法再活下去了,這種日子真是受夠了。”

“媽,您為什麼要這樣做?東旭已經離開了我們,這靈堂應該移走才是。”

秦淮茹的表情十分痛苦。

賈張氏惡毒地道:“只有當你答應不與何雨柱結婚時,我才會撤銷這個靈堂,否則它會永遠擺放在這裡。”

“媽,為什麼您要這麼做呢?”

秦淮茹的聲音充滿了委屈。

“哼!”

賈張氏冷冷地應了一聲,不再理睬秦淮茹,依舊唸叨不停。

秦淮茹難以忍受這種情況,於是離開了房間。

很快,秦淮茹領著幾位長老以及鄰居返回。

壹爺易忠嗨坐在椅子上,他的手杖被隨意擱置一旁,他開口說道:“東旭他媽,既然東旭已故,為何還要如此作呢?”

賈張氏怒視著他回答:“這屬於我們家內部事務,無需你們插手。”

劉海忠說:“在我看來,如果淮茹能夠和傻柱走到一起是一件好事,若不然,作為單身女性的淮茹要如何獨自養育三個子女?即便為淮茹考慮不多,也應當為孩子們的將來想想。”

“不可行,淮茹是我家的兒媳,絕不能讓其跟隨何雨柱!”

賈張氏憤慨地質問。

閻布貴說:“現在是新時代了,國家也發生了變化,新法律保護個 益,秦淮茹有權追尋個人幸福。”

“確實,”

易忠嗨面沉如水,“你沒有權利干涉淮茹和傻柱的關係,只要雙方都樂意,完全可以正常結婚。”

“哎……”

賈張氏忽然大叫一聲,倒在地上開始哭泣耍潑:“老賈,東旭,你們看到了吧,那麼多人聯手對付一個老婦人,我還不如去死。”

“我這命怎就那麼苦!哇……嗚嗚嗚……”

“別鬧了!!!……”

“呃,呃嗚。”

隨著易忠嗨大聲斥責,賈張氏的哀哭立即停止。

他繼續道:

“今天我們把話說開了吧,不論你怎麼折騰都不起作用。”

“我理解您的憂慮,害怕淮茹和柱子成婚後會將您置之不顧,因此才堅持不讓兩人生姻緣。”

“但對此事我們也已同淮茹和柱子討論過。

若是兩人結婚,都將履行對您照顧義務直至終老。”

如果你仍舊堅決表示反對,那麼即使如此,他們還是會步入婚姻殿堂,婚後便不再理睬你。”

“這件事,還是請你自己三思。”

話語結束,易忠嗨抬起頭,對準淮茹說道:“柱子、淮茹,今日在三位大爺面前,你們應該向大家表明是否願意侍奉張大媽的心意。”

何雨柱呵呵笑道:“假如我與秦姐成婚,我一定會將張大媽視如己出的母親那樣敬重。”

秦淮茹亦點頭稱是:“只要我的母親不對我們的結合持反對態度,我會一如既往地照料她。

三位大爺以及所有街坊可以為這事做見證,若我秦淮茹言而無信,願受上天譴責,遭電打五雷轟。”

易忠嗨將目光轉向賈張氏:“這些話,您都聽清楚了嗎?現在,您還能說什麼呢?”

只見賈張氏一邊哭泣一邊自憐道:“嗚嗚……老身真是命途多舛!”

在場者看見這番情景,都放鬆了心情,顯然賈張氏已然屈服接受現實。

她心裡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