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什麼?死掉了?你確定嗎?”我聞言頗為驚訝地轉頭看向了凌空和艾米。

“我不知道啊,我從來就沒關注過這個。”凌空連忙解釋道。

艾米則睜大眼睛說道:“死了?最近沒聽新聞裡報道過啊。音樂界這麼大的損失怎麼都不報道一下呢?現在這些媒體人啊,懂音樂的太少了,根本就不關心音樂界的動態。”

小鯉魚插口說道:“話也不能這麼說,我記得大施特勞斯死的時候他們也沒報道過,這應該算是一視同仁吧,公平對待,不能厚此薄彼啊”

“可大施特勞斯的表演我親眼看過啊,沒什麼可遺憾的了。但小施特勞斯的表演我還沒來得及到現場觀看呢,真是太可惜了。”艾米搖頭嘆息道。

“小鯉魚,你就和他們一起胡鬧吧,有你這麼幹的嘛。”梧桐這時開口說道。

“那也不是我先開始的啊,是艾米姐先起的頭。”小鯉魚說道。

艾米說道:“我在這兒閒著也是閒著,我看你們還是趕緊按門鈴找人吧,也省得我繼續吹冷風了。”

“對,光聽你們胡扯耽誤時間了,咱們是來找人問路的。”似水流年說道,“文泰,你來吧。”

“哦好,我來。”說著文泰走到門前按響了對講機的按鍵。

這次我們沒有失望,很快就有聲音從對講機裡傳出:“您好先生,請問您找誰?”

聽聲音是個中年男人在裡邊說話,文泰急忙回答道:“您好,我們是過路的,想問一下從這裡去公路的路應該怎麼走。”

沉默了一會兒,對講機中那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對不起,我也是新來的,恐怕幫不上您。”

“哦……那我們能問問您屋中其他的人嗎?他們應該有知道的吧。”文泰急忙改口說道,“肯定有常住居民吧,他們應該能知道啊。”

“那您能提供一下名字嗎?”中年男人問道。

“文泰,叫我文泰就行。”文泰答道。

“我是問您要找的人的名字,不是您自己的名字。”中年男人說道。

“哦……隨便哪位認識路的人都可以啊,名字我是叫不上來的。我們是過路的,在這裡誰都不認識啊。”文泰有些無奈地說道。

“那就非常抱歉了,恐怕幫不到您了。”對講機中的聲音停了下來。

“我……不是,麻煩您隨便找一位認識路的人幫忙問一下就好。”文泰有些著急地說道。

但對講機那頭的男人似乎已經結束通話了對講機,等了半天也沒有迴音。

“哎,怎麼這就給掛了啊,”文泰忍不住抱怨道,“這人也太不好溝通了吧。”

“還是我來吧,你太著急沒說清楚。”似水流年走過去按下了對講機的呼叫鍵,不到三秒鐘那個男人的聲音就再次響起了:“您好女士,請問您找誰?”

“我找你!”似水流年朗聲說道,“你叫什麼名字啊?”

“抱歉女士,不方便提供我的名字。請問還有其它什麼事情可以幫到您的嗎?”中年男人冷冷地答道。

“那你們這裡有車出租嗎?我們想僱輛車出山。我們有人腳受傷了,需要僱輛車,可以嗎?”似水流年換了個話題繼續問道。

“對不起,我們不提供這類服務。對於您同伴的受傷我們深表同情,但我們也是愛莫能助。”中年男子依舊是冷冷地說道。

“不是,什麼車都行啊,汽車,摩托車,電動車,都行,哪怕是三輪車也行啊。”似水流年不得不妥協地說道。

“非常抱歉,實在是幫不到您。”隨後對講機那頭就再一次陷入到了徹底地沉默中。

“哎,你急著結束通話做什麼啊,咱們再商量商量啊。”似水流年有些焦躁地說道,“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