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勞舌劈看似軟綿綿的一擊,其中蘊含著不小的能量,好在雪界眾人修行的功法,都是以寒氣為主。

寧歡歡又是特殊體質,主修乃是冰系功法,這一擊看似危險,但也只是讓她感覺有些手忙腳亂。

一扇寬約五丈的冰門橫在寧歡歡的身前,冰門瞬間碎裂,抵禦了大半力量,柳如煙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看來自己不得不出手了。

蔥白玉指微微一點,她對力量控制的極為巧妙,大約用了輕輕吹一口氣般的靈力。

一道劍氣瞬間將勞舌劈的一擊化解,勞舌劈瞬間只感覺到汗毛倒立,隱匿在茶館附近的幾名他的護衛,也都感覺到了一種生死危機之感。

沒辦法,即使柳如煙再控制力道,遠超本界域的法則,也是他們這群蝦兵蟹將無法抵擋的。

“道友,以大欺小,莫不是欺我勞家無人了?” 一聲蒼老的聲音從空中傳出,一名髮鬚皆是花白的老者,靜靜的站在勞舌劈身前。

死死的盯著柳如煙,柳如煙單手扶額,她就知道若是自己出手,可能會有這種葫蘆娃救爺爺的劇情,但是她是真的懶得動手。

“你哪位?” 寧歡歡見柳如煙出手了,瞬間整個人底氣十足。

老者瞥了一眼寧歡歡,“女娃娃,大人說話,哪有你這小輩說話的道理?”

老者抬起手一巴掌便朝著寧歡歡拍去,原本還在看戲的冬藻,立刻就不幹了,腰間一把軟劍瞬間出鞘。

朝著老者的手心刺去,老者微微皺眉,這一擊稍微偏了一點,擦著寧歡歡的臉頰劃了過去。

但是掀起的勁風還是還是讓寧歡歡後退了幾步。

柳如煙眼睛眯成一條縫了,此刻的她已經動了殺機,“化道天尊巔峰,對一名遁虛出手,你也沒比我高尚多少嗎,老登!”

老者也不生氣,從剛才開始柳如煙就給了他一種極為不和諧之感,這種感覺他只在前幾日抓起來那幾名神秘人身上感受到過。

雪界邊境杜長生此刻正如同一隻無頭蒼蠅一般,飛來飛去,不出意外的話,他又迷路了。

“不對勁啊,這裡應該就是雪界了,我怎麼感受不到,女帝派來的幾名探子的氣息。”

下一刻杜長生只感覺一股恐怖的吸力朝著自己一吸,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他驚訝的發現自己出現在一間茶樓之內。

他瞬間便看到了柳如煙,雖然柳如煙做了易容,但是對於他們這些茶界之人來說,女帝的樣貌已經深深烙印在他們每個人心中,容貌可以作假,但是那氣質以及近乎完美的身材比例可無法作假。

很快杜長生便逆轉了半個時辰的時間,簡單的瞭解了一下事情經過,他輕輕撫著鬍鬚,在猜想女帝大人把自己拉過來到底是何用意。

很快他便想通了,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原地。

柳如煙在杜長生消失後,嘴角抬起一個好看的弧度,“行了,叫隱匿虛空的那些,一起上吧。”

勞登有些驚訝的看向柳如煙,“你怎麼知道我叫勞登?”

柳如煙一愣,隨後忍不住笑出了聲,“不是,你叫勞登?”

勞登有些不理解,“我叫勞登怎麼了,很好笑嗎?”

冬藻也後退了幾步,拉著寧歡歡伺機退到了柳如煙身後,“沒有,沒有,老登一點都不可笑,我們是受過專業訓練的,除非我憋不住!”

冬藻忍不住發出了。“額鵝鵝鵝!”的笑聲。

“廢話少說,我不知道你們來自哪,但是這是我們雪界墨城,到了我們這裡就要按照我們的規矩來。” 老登輕輕整了整自己的髮髻。

柳如煙懶得廢話,腳上一雙雪白的中式高跟鞋在地面輕輕一跺,“我說,讓你們滾出來!”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