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慶蹦蹦躂躂的帶著拎著熱水壺的張曉虎李算盤走了,車廂裡開始烏泱泱的討論起來。

老柳對譚車長說“老譚,國慶他們這群孩子不簡單啊,他們是什麼部門的?”

譚車長瞪了他一眼說“不該打聽的就別打聽,注意點兒,禍從口出。”

然後又對著周圍的乘務員們說“把地上的老小子綁起來控制好,注意別弄死了。”

說完譚車長轉身走進餐車去把剛才拿出來的武器重新鎖進了鐵皮櫃子。

乘務員們罵罵咧咧的拿著繩子把劉姓男子五花大綁起來,還時不時的打幾下,打得他直哼哼。

剩下的人則是把走廊裡的屍體都清理出去,開始打掃衛生,乘客們則是小心翼翼的重新坐回位置。

乘務員們邊打掃衛生邊聊著剛才發生的事兒,打掃完硬座車廂以後他們又往臥鋪車廂走去,當他們看到堆積在車廂連線處的屍體的時候,震驚了。

看到屍體上的槍孔,基本上都是腦袋和胸口上中槍,只有一個屍體上肚子上捱了一槍。

一個乘務員驚訝的說了一句“這槍法,牛逼啊,都是打的要害。”

另一個乘務員接著說“補槍也到位,他們的配合也很好,一輪下來就沒什麼活著的人了。”

另一邊張國慶來到貨車車廂問剛審完劉姓男子的同事的江威,江傑邱峰,邱雨幾人。

“問明白了嗎?”

江威回答“問明白了,他們和咱們車廂裡的那個阿姨的老公是同事,不過他們的級別不夠,所以他們坐的是硬座車廂”

“咱們車廂裡的阿姨她老公是個科學家,所以待遇比較好,他們要去什麼基地,好像是涉密單位。”

“他們跟那個帶武器的人是普通同事關係,沒什麼交情。”

張國慶點點頭說“行,把他們交給車上的乘務員吧,讓他們也看好這幾個人。”

說完張國慶看了看被五花大綁的恐怖組織二首領,示意大奎二奎哥倆先打他一頓。

大奎二奎二話不說上去叮咣五四一頓胖揍,那個二首領嘴裡嘰裡呱啦的喊著什麼。

朱大昌問張國慶“國慶這個老小子在說什麼啊?”

張國慶白了他一眼說“他說什麼我真不知道,不過我確定肯定不是什麼好話,估計是在罵街呢。”

朱大昌走過去加入了大奎二奎的隊伍一起揍二首領了。

張國慶搖搖頭回到了軟臥車廂,推開門看了看受驚嚇抱在一起的母女三人和躺在床上受傷的李兵。

“阿姨怎麼樣沒事兒吧?”張國慶邊問邊拿起熱水壺給他們倒了三茶缸熱水。

中年婦女顫顫巍巍的拿起一個茶缸吹了吹,慢慢的喝了兩口,緩了老半天才說“沒事兒謝謝你們,要不是你們,我們可能就凶多吉少了。”

張國慶趕緊說“說什麼呢阿姨,你們吉人自有天相,肯定能逢凶化吉的,阿姨您趕緊呸呸呸。”

張國慶說的話讓中年婦女露出一絲笑容說“行,阿姨聽你的呸呸呸。”

說完他把自己逗笑了,又喝了幾口熱水,讓還趴在自己懷裡的兩個女人也每個人都喝了點兒熱熱水,娘仨坐在床上開始說悄悄話。

張國慶沒聽他們說的什麼,扭頭看向李兵,推了他兩下把他弄醒,讓他半躺著靠在火車上,又倒了一茶缸熱水遞給他。

李兵悠悠的醒來,看到張國慶咧著嘴笑了一下,慢悠悠的說“國慶,我給你們添麻煩了,沒注意被他們偷襲了。”

張國慶說“沒事兒李哥,你先喝兩口熱水,一會兒我給你檢查一下,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李兵不好意思的說“當時我正在廁所撒尿呢,被他們從後邊偷襲,一槍把砸我後腦勺了,然後就是一直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