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不同了。

他抬眸看向了蘇妙妙的背影,見她今日不知怎麼回事,竟然只著了一件嫩黃色的衣衫,外面搭了一件輕紗質地的月白色罩衫,頭上的髮髻也只是簡單的挽了一下,隨意的插著幾根朱釵,整個人看起來清爽了不少,與往日老氣橫秋的形象大為不同。

他的視線,不由自主的隨著她的動作而移動著。

蘇妙妙蓮步輕盈,身姿窈窕的端坐在上首的座椅上,素手輕輕接過了玉梅遞過來的青瓷茶盞,玉色的手指與青瓷的典雅交織在一起,更顯得雪白嬌嫩,在陽光的照射之下,甚至讓人感覺她整個人恍如神妃仙子。

他盯著蘇妙妙看的時間實在是有些久了,蘇妙妙抬眸看過來的時候,正好與他深邃中透著股暗沉神色的眼眸撞了個正著。

她眉心動了動,不動聲色的放下了手上的茶杯,說道:“文卿今日是有什麼事情來尋哀家麼?”

這話問的,讓顧文卿生生的聽出了幾絲嫌棄的意味。

從那天她從昏迷之中醒過來之後,他就有所察覺,總覺得蘇妙妙對自己,好似沒有以往的那麼熱切了。

他一開始還有些隱約的不確定,今日卻從她話語之中的意思中,幾乎是已經確定了這個感覺。

往日裡他若是主動來尋她,她根本不會這樣問他,定然是早就開心的圍在他的身側嘰嘰喳喳的了。

雖然內心深處有一絲極為隱晦的異樣,可是顧文卿卻並未將這些表現出來,因著,他今日過來找她,還真的是有些事情想要透過她來達成的。

顧文卿一念至此,心底難免有些狼狽。

他顧文卿雖然一直以來都標榜著自己都是被逼的才來侍奉她,可是,卻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真的是憑藉著自己與蘇妙妙的這層關係,來求她幫忙。

男人的臉色有些暗沉,可是,那件事情事關他的父親,卻又不得不說。

薄唇微微抿了抿,顧文卿上前了兩步,微微躬身對著蘇妙妙又行了個禮,聲音嘶啞的說道:“太后,今日下臣確實有一事相求,還請太后……幫幫下臣。”

“哦?”

蘇妙妙眼波微微一動,似乎是有些驚訝,不過,這絲驚訝的情緒在看到顧文卿已經漲紅的臉頰的時候也漸漸的隱去了,聲音也變的和煦了起來,“文卿,你知道的,在哀家這裡,你並不需要說什麼求字的,有什麼需要哀家做的,但說無妨。”

顧文卿聽了她這樣隱藏著親暱的話語,耳廓不知道怎麼回事,微微泛起了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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