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有的人擅長模仿各種聲音。沒想到,地下黨居然想出這樣的招數。”

胡軍傑笑道:“老闆,你不會懷疑我們中間有人也是冒充的吧?”

易默成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老胡,那我問你,你如何證明自己是胡軍傑?”

“啊,這——”

胡軍傑愣了一下,隨即說道,“老闆,你記得不,前兩年,我帶人抓捕一夥地下黨,遭到他們的反抗,結果,胳膊上中了一槍。還在醫院休息了半個月。”

易默成說道:“我記得,就是因為那次行動,你從副科長升為了正科。”

胡軍傑馬上把外衣脫了,擼起袖子,“老闆,你看,那個槍傷現在還有痕跡。”

幾個人一看,果然那裡有一個槍傷造成的疤痕。

“老闆,要是有人冒充我,不會仔細到連這個傷口也能傷裝吧?”

“哈哈!”

易默成笑了,“嗯,你是真的老胡。”

然後,他又戲謔的看向馬國璋,“老馬,你呢,你有什麼證據證明自己。”

馬國璋說道:“老胡有槍傷,我有刀傷啊!”

說著,他把褲腳捲起來,說道:“你們看,這是當年我和紅軍作戰時捱得刀傷。我以前和你們提過這事兒,還記得不?”

易默成說道:“記得,那個時候,我們還在軍情局當差。你逢人就提這事兒,覺得挺光彩似的。”

幾個人看過去,馬國璋的小腿處的確有一條半尺長的傷疤,像條蚯蚓一樣。

,!

“好了,你也是真的老馬了。”

然後,易默成就看向王天目。

“老王,他們都證明了,你要不要證明一下。”

方平乾笑道:“我身上可沒有什麼刀傷和槍傷啊,我可沒有他們這麼英勇。再說了,以前在軍情局,我們不在一個科,後來,我們的交集也少。我可沒有向你們吹噓過什麼功績啊!”

以前,方平問過王天目的一些往事,就是為了冒充他。

易默成似笑非笑的說道:“你和我們相處的時間少,你又是從金陵調過來的,我們是不是更有理由懷疑你是冒充的?說不定真的王天目壓根就沒有機會來76號。”

胡軍傑附和道:“老王,你不會心虛了吧?你好歹也證明一下啊!”

馬國璋說道:“是啊,老王,你不會就是那個內鬼吧?”

這二人被易默成這麼似真似假的試探,還真有點懷疑了。

畢竟,他們都認為76號有內鬼,否則,那麼多行動不會全部失敗。

而這個內鬼的級別應該還不低。

方平說道:“你們不要這麼看我啊,難道還真的懷疑我?”

易默成想了想,說道:“老王,你記不記得我們在軍情局最後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

方平一下愣住了,隨即說道:“老闆,這麼久的事了,我哪記得住?你可不要詐我。那我問你,我這次來76號是幾月幾號?”

他這麼一反問,易默成也愣住了。

他一天事情這麼多,哪裡記得住?

“你們記得嗎?”

方平又問另外兩個人。

胡軍傑和馬國璋搖頭。

他們更是不記得。

半晌,易默成說道:“具體時間記不得了,應該是四月份。但我想起來了,你身上也應該有傷!”

方平一愣,“有嗎?”

他自然是不清楚的。

每次他變身又不是脫了衣服變的,就算換衣服也不會全脫了,他哪知道王天目身上有傷。

易默成眯起眼睛說道:“你把上身的衣服脫了就知道了。”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