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劉十八被縣令帶走,我們幾人繼續出發,盧凌風趕車,裴喜君坐在馬車上,蘇無名坐在薛環騎的馬上,我自己騎車一匹馬。

公主說不讓盧凌風騎馬和坐馬車,但是別人騎馬馱著蘇無名可以,這是裴喜君想到的方法。

幾天後,到了地方,走到了刺史府,蘇無名對著刺史拜見。

“雙目炯炯,風神儒雅,必是狄公弟子啊,是兄臺無疑了”刺史對著蘇無名說道。

“這是不是拍蘇無名的馬屁呢”我小聲的對著旁邊的裴喜君說道。

裴喜君也是緊繃嘴唇,儘量收斂笑意,但是還是從臉上可以看出來。

然後幾人開始互相拜見,我和盧凌風對視一眼,都無語了,這他媽的是刺史,也太會拍馬屁了,當個刺史屈才了。

刺史看到了盧凌風臉上不屑地笑,問道這位兄臺是?

“我是蘇司馬的隨從”盧凌風說道。

“恐怕這只是表面上說給別人聽的吧,如此儀表堂堂,器宇軒昂,絕不是一般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范陽盧凌風,沒錯吧”刺史笑著說道。

我嘴裡的蘋果的都忘記嚼了,我擦嘞,這傢伙有點東西,會夸人,而且誇的你心裡還挺得勁的。

你不當刺史誰當啊,非你莫屬啊,心裡默默悄悄豎起大拇指。

“范陽盧氏,四海名門,今日一見,果然與眾不同啊,如此高門氏族,卻以私人參軍的名義跟隨蘇兄來到我南州,真是我南州之大辛啊”刺史哈哈大笑。

蘇無名趕緊打斷,“熊刺史,這位是裴侍郎的千金,裴喜君小姐,此番也隨我來到了南州”帶著熊刺史就走到裴喜君的面前說道。

“裴侍郎,可是禮部侍郎裴堅”熊刺史震驚的問道。

“正是家父”裴喜君笑著說道。

“裴侍郎的千金,也隨行來到了南州,你看你看,我怎麼事前就沒有得到訊息”說著向後邊的長史問責。

“喜君見過熊刺史,見過羅長史,此番前來南州也是多有打擾,何須準備”裴喜君對著刺史和長史行禮。

“裴小姐來南州,可是奉了侍郎之命,有什麼需要熊某協助安排的”熊刺史問道。

“沒有,沒有,都沒有,此番只是隨蘇司馬南下,無外乎遊山玩水而已”裴喜君說道。

然後熊刺史走到我面前,“這位仁兄”看向蘇無名。

蘇無名剛到說話,被我打斷,“在下蘇澈,是公主派我保護蘇無名的”

“唔”蘇無名,盧凌風,還有裴喜君都看向我。

“拜見蘇先生”熊刺史行禮。

“見過熊刺史,多有打擾”我笑著也行禮道。

然後幾人開始跟隨熊刺史往府內走去。

“你是公主的人,是公主保護我的”蘇無名問道。盧凌風和裴喜君也看向我。

“不是啊,出門在外,身份是自己給的,我還想說皇上或者太子呢,但是看起來這個刺史好像是公主的人,那我肯定說公主了,難道他還會問一下公主是不是派人保護你,放心吧”我小聲的向蘇無名說道。

“誰讓你不給我安排一個官噹噹”我又說道。

蘇無名和盧凌風看著我,點著頭,沒有說話,心裡卻暗自佩服,這大話真是隨便說,公主要是知道肯定要拿你治罪的。

幾人被熊刺史帶到了酒館,裡邊已經準備好飯菜,坐好位子,沒有想到熊刺史說還差一人,然後就看到費雞師上來了。

盧凌風抓住費雞師就要揍他,被蘇無名攔住。

然後才知道,這費雞師,半個月前就來了,來了南州,就把盧凌風和蘇無名的訊息告訴了熊刺史,怪不得熊刺史對於蘇無名和盧凌風這麼瞭解呢,還在這刺史府騙吃騙喝半個月,還有錢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