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聲剛落,便見兩簇火光飛竄而來,瞬間道路兩側的古樸大樹上也亮起了紅燈籠,照的整條青石板道上一時燈火通明,宛如一條鑲嵌著無數紅寶石的燈帶。

凌夏這才發現,馬車前方不知何時已伏地而跪千人,十分恭謹,車轅下面人肉小馬紮也已準備就緒。

男人抱著她就這樣一步一個臺階下的馬車,闊步走在人群中間的青石板道上,絲毫不理會地上跪伏的一群人,彷彿他們是塵埃一般無足輕重。

她暗暗忖道,看來這傢伙身份非同一般!

進了院落,轉過一道道穿花走廊,庭院樓閣,最後他走進一處十分寬敞雅緻的苑佑,將她放在了廂房內的床榻上。

床榻很大,跟她的御榻有的一比,她剛想伸個懶腰,可被裹得嚴嚴實實,手腳根本動不了。她掙扎了幾下,連帶著在榻上翻滾了幾圈。

男人見狀,唇角不自覺地彎起,隨即伸手去解她身上裹著的紫袍。

剛解到一半,凌夏忽然想起自己裡面沒穿衣服,下車前他只用自己的斗篷裹了她下來。

眼下房間裡還侍立著一群人,到時候見著她沒穿衣服,該多社死!

“別解了!”她使了個眼色,急急制止道。

結果對方一時沒領會她的意思,一個拉繩,直接解了紫袍下來,登時她凹凸有致的胴體完全敞了開來,在昏黃的燭光映照下,如上好的羊脂白玉般泛著瑩瑩光華。

男人看得眼眸倏然一緊,正要伸手來撫,結果少女急得一把拽過紫袍,再度裹在了身上。

“怕什麼?你身上還有什麼是我沒看過的?”

他輕嗤一聲,旋即伸手一把摟起她坐到懷裡,跟著探手進去紫袍裡,直接擒住那兩團綿軟,觸感嫩滑,一隻大掌尚且不能完全包住。

他揉著揉著,不覺喉頭緊了緊,大掌緩緩下滑,卻被她一把抓住。

“你個色胚,還要摸到幾時?沒看到屋裡這麼多人嗎?”她面紅耳赤地低聲罵道。

他聽得這話,冷哼一聲,反手過來扣住她手腕,直接壓在了身下,滾燙的呼吸纏繞在她脖頸處。

大掌不住遊走,描摹著那曼妙輪廓,他呼吸愈發急促:

“誰讓你這麼勾人,怎麼辦好呢,我現在就想在這裡要了你?”

察覺到身下方不妙,她趕緊側過頭去,喘息道:

“你不能逮著一隻羊死命地薅啊!你總得讓朕緩緩不是!”

他略略思索,旋即裹緊了她身子起身。微一招手,便有十來個藍衫侍女蓮步上前,跪伏在榻前。

“那就讓她們先帶你去沐浴梳洗吧!”

侍女們趕緊諾了聲領命,待得他起身離去,一溜地過來攙扶凌夏。

凌夏也不由鬆了一口氣,在侍女們的攙扶下,跟著來到了廂房後面的一處大型湯池旁。

這湯池裝飾奢華,地磚都是用的漢白玉砌成,幾個大型龍頭噴水,龍眼泛著光,一看就是鑲嵌了夜明珠,四周亭亭如蓋,十分清幽。

侍女們極為熱情,給她洗浴的時候,又是全身按摩,又是塗抹香膏,又是護理頭髮的,伺候的她極為舒坦。

“姑娘好福氣,您可是家主頭一回帶回來的女子!”

“姑娘的身材真好,面板如此白皙嫩滑,無怪家主喜歡!”

“姑娘身上的這些痕跡,想必是家主留下的吧?看來姑娘是已經被家主寵幸過了!”

凌夏聽得她們七嘴八舌地說著,也不由好笑,從來都是她寵幸男人,什麼時候輪到她被男人寵幸了?

不過,聽她們口氣,明顯對那死鬼恭敬的不得了,她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呢?

想到這,她把玩玫瑰花瓣的手不由一頓:“對了,你家家主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