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等著了,立刻就將兩人迎進了屋內。

“陳隊....”

陳元擺了擺手,徑直走進了屋內。

只見大廳內,李巾幗和江雪兩人直挺挺地躺在了沙發上。

一旁還趴著一個鬼哭狼嚎的中年人,正是李大海。

“別哭了,把事情和陳隊再講一遍,他可以幫你處理。”

趙建民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大海抹了一把臉,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看向了陳元。

嗯...

也忒年輕了點,但顏值還是相當哇塞的,應該有些本事....

當下又將自己遭遇說了一遍:

“我...我閨女和她閨蜜昨天是回來拿東西的,但她們剛回來沒多久。

就有一名年輕人也來了我這裡。

那人說他叫蕭城,是什麼賒刀人,讓我還什麼三十年前的賒刀債。

我從來沒有欠過別人什麼債務,更別說什麼賒刀債了,聽都沒聽過。”

“賒刀人?什麼玩意兒?”

陳元歪頭看向了紀博。

紀博立刻科普道:

“是一種來自民間的神秘職業,他們走街串巷推銷最廉價的刀具,

當場不收取任何費用,而是賒賬給顧客,並留下自己的預言。

約定好在預言實現之後再來收錢。

若是到時候不付錢,那麼他們就以天譴的名義弄死賒賬之人。

但現在,真正的賒刀人已經很久沒見了,多數都是江湖上行騙的勾當。”

陳元點了點頭,再次看向了李大海。

李大海繼續說道:

“我覺得那人應該就是個神經病,於是就把他趕出去了。

那人就在門口叫囂,說賒刀人的債不能欠,否則必定遭到天譴,家破人亡。

我就罵了他一句,神經病。

然後他說,你李家欠的債是將閨女嫁給我,那就先從你那兩個閨女開始還吧,好好享受剩下的時光吧。

說完,他就走了。

有過了十分鐘左右,我閨女和她閨蜜就忽然倒下人事不省了。

我趕忙準備將她們送去醫院。

可一出門,兩人忽然就呼吸急促,感覺下一秒就要不行了似的。

然後就收到了一條陌生的資訊。

說欠債之人遭到了天譴,發病之後不可以離開家門,否則必死!

我當時就覺得,一定是那個叫蕭城的搞的鬼。

他這是想要親眼看著我閨女死在我面前!

於是安置好她們之後,我便立刻打電話報了警。

結果和雲州區那邊的接線員一說,他們讓我找醫院....

無奈之下,我只能開車去了閨女所在的警局...”

知道了來龍去脈之後。

陳元這才看向了李巾幗和江雪兩人。

伸手搭在了她們的脈搏之上,隨後蹙眉。

陳元體內的炁卻並沒有如願能夠進入她們的身體。

就彷彿是有某種禁制一般,將外來的一切全部隔離。

若是強行破開,以他們普通人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

有點難辦啊....

陳元收回了手掌:“那叫蕭城的還說了些什麼?比如這債是怎麼欠的?”

李大海回憶了一下,趕忙說道:

“他說了,債是我父親欠下的,但我父親從來沒和我說過啊!”

“那你父親了?”

“死了,十年前就死了。”

這時,大門口卻忽然傳來了一道囂張的聲音:

“父債子還,人死債不消,我又來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