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松平青木大名屋敷門前。

與松平青木簡單交談,並做了告別之後,太一就和佐切兩人準備離開江戶。

話沒說太多,但有幾條資訊,引起了他的注意。

“原來我並不是唯一的支援啊。”

走在路上,回憶剛才在屋敷中的對話,在得知殊見等人也被派往姬路藩之後,太一隱隱猜到,這估計又是水野忠邦搞得鬼。

並且看到松平青木一提起這個,就一臉便秘的表情,他就感到好笑。

就跟別人學你說話一樣,你說啥他說啥,你幹啥他幹啥,這事別提有多煩人了。

“在想什麼?”佐切扶著刀,與太一併肩而行,發現對方一愣,並沒有立刻回答後,便不鹹不淡的繼續道:“是怕殊見他們搶了您天下第一的風頭,還是在擔心那個暴露狂?”

“暴......你說阿暇?”

太一看著佐切一副三白眼,滿臉寫著不爽兩字的表情,一時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但她的話,也讓他不由納悶起來。

“說到阿暇,這次本來也想帶她出來,見識見識那個什麼禰津忍者,結果她也出任務了。”

想到這裡,太一心中不由感到鬱悶。

問松平青木,阿暇出的是什麼任務,結果這老小子一臉神秘,跟他來了一個不可說。

“阿暇的打扮,算不上暴露吧。”

“哈?”

“額......如果你見過“槓”,你就會認為,阿暇算是保守派了。”

太一一臉唏噓的說道。

佐切則是嘴角一撇,翻了一個大白眼。

“傾主之槓,可不是一般的忍者哦。”

“誒,這不就是你要抓的“罪惡の人”中的一員麼?”

“對,就是她。”

說話期間,太一腦中就出現了槓的形象。

一身普普通通的紫色緊身衣,但因為胸前都開到肚臍位置的高開叉,還有從膝關節,一直開衩到腰部的奇葩褲子。

讓太一覺得,女忍傾主之槓的衣服,給人一種穿了,但又好像沒穿的感覺。

“話說櫻花的女人,好像是20世紀初,才開始穿內褲的,這麼說來......”

嘖嘖,不怪仙汰那小子被槓迷得神魂顛倒,甚至在原著裡,他最後還用身體,幫槓擋下致命一擊。

就槓那副打扮,只要瞄一眼,就能看到聖光,換成仙汰那種小胖子宅男,哪受得了這個。

“早知道還要去姬路藩,當時從岡山出發,路過播磨的時候,順手去看一眼就好了。”

一想到,又要從關東去往關西,重新走一次回頭路,他就覺得有些浪費時間。

“太一哥,我覺得你並不是很喜歡大名,所以這次的任務,你為什麼還要接下來?”

佐切疑惑的問道。

綜合之前他幹過的事,並且現在的太一已經被封為武道天下第一,即便是將軍的命令,他也完全可以不用理會那些大名的生死。

“所以說啊。”太一忽然按住佐切的頭,摸了摸她的腦袋,看著對方又成紅臉聳肩的狀態,不由笑的說道:“肯定是有不得不去的原因啦。”

雖然面上帶著笑容,可他心裡卻是如平湖一般,異常的平靜。

這次掀起叛亂,攻打姬路城的主要勢力,就是禰津忍者。

雖然地獄樂原著裡,槓曾經說過,自己是甲斐的忍者,但其實是在騙畫眉丸,並且也被人家當場拆穿了。

如果槓真的是禰津的忍者,那麼她這個忍村,可不比畫眉丸所在的石隱村實力差,甚至還要強出很多。

因為畫眉丸最開始,並不知道“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