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馨然在她們三人群裡發訊息:【怎麼樣?沒有跟顧總吵起來吧?】

曾寶珠道:【什麼吵起來?我表哥很疼我表嫂的,估計現在想整死嚴傑的心都有。】

陸漫漫想,顧鈺珩現在的確想整死嚴傑,甚至想整垮嚴家。

她想,她是惹禍了,但如果再來一次,她還是選擇動手。

唯一遺憾的是,沒有找到機會直接廢掉嚴傑的子孫根。

陸漫漫打了一個電話,陸星逸估計又在玩手機,幾乎是秒接,聲音很歡快:“我親愛的老姐,怎麼有空想起小弟我了?”

陸漫漫無語了:“什麼老姐,我還不老!有事。你能查一查嚴傑這些年做過的事嗎?越多越詳細越好,最好能列一些清單出來。”

“姐,我不是給了你一份資料嗎?其中就有嚴傑的。你不會沒看吧!你要查他做什麼?這玩意兒不是什麼好東西。能不碰上就別碰上。別說你已經是我姐夫的女人了,就算你是天王老子的老婆,這個嚴傑惦記上了,就絕對會搞到手。這人就是這麼噁心。”

“別廢話這麼多!你做就是了。這樣吧,我其實是想搞臭嚴傑的名聲。我們今天晚上對上了。”

“什麼!你沒事吧?姐,他有沒有動你?”

“沒。我把他打了,他掉了一顆門牙,一顆大牙,我看他不會善罷甘休。”

陸星逸扶額,他這個姐啊,只要動手,對方必定要見血。

“我明白了,這件事交給我就好。敢欺負我姐,我要讓他比下水溝裡的老鼠還要臭,比陰溝裡的老鼠還要見不得人。”

等到顧鈺珩出來的時候,發現陸漫漫已經洗完澡,穿著真絲睡衣,抱著腿坐在沙發上,像是在思考什麼。

她穿著細吊帶的睡裙,後背裸露出來的面板格外白皙。

顧鈺珩走過去,在她頸後背的面板吻了吻,陸漫漫抬起頭,一雙眼睛溼漉漉的水汪汪的。

顧鈺珩的喉結不由滾了滾,每次陸漫漫這樣看他,他總受不了,內心的欲總是能輕易被勾起。

“什麼時候下來的,怎麼不叫我?”

“你在忙,所以我沒叫你。”

“不忙,天大的事都沒有我老婆的事重要。”

顧鈺珩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做的。

他坐下來,拿起茶几上的藥替陸漫漫上藥。

陸漫漫嘶了一聲:“疼。”她說疼,他的眼眸卻是一縮,腦子裡卻是想到別的地方去了。

那天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她也是這樣嬌嬌地抱怨:“疼。”

他的汗滴在她的臉上,他替她溫柔拭去,低下頭含住她的唇,溫柔安撫:“乖,忍著點,這種事總得忍一次,一會兒就好了,我會輕一點。”

他是真的做到了很輕,時時看著她的表情,注意她的感受,感覺到她也得趣了,他才敢放肆。

顧鈺珩替陸漫漫擦好藥,拉過她的手放過來。

陸漫漫瞪大了眼,想抽回手,顧鈺珩卻按著不動,不讓她抽回來。

這下陸漫漫是真的羞惱了:“流氓。”

顧鈺珩低低笑出聲來,把陸漫漫抱起來放到了床上。

“你等我,我洗了澡就過來。”

等他做什麼,不言而喻。

陸漫漫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怎麼就讓顧鈺珩動情了。

“明天我還要上班。”

“我知道。我會很快的。”

陸漫漫看到了顧鈺珩今天的表現。

她的心已經在往下深深地淪陷。

陸漫漫沒有再抗拒,而是摟著顧鈺珩的脖子,在他去洗澡之前,先主動親吻了他。

“我等你。”陸漫漫含羞帶怯的模樣,是最好的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