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寶珠驚喜萬分:“表哥,你居然也過來了啊!表哥,你可別怪表嫂,她在替我出氣呢。”

琴琴目光痴迷愛戀地看著顧鈺珩,眼淚一顆顆掉下來。

顧鈺珩的目光一分一秒都沒有在她身上停留,而直直看向陸漫漫。

陸漫漫手裡正提著一條蛇,和顧鈺珩四目相對,有些尷尬。

她也要點面子的,被顧鈺珩看到她行兇了。

她手裡的蛇是該扔呢還是該扔呢。

顧鈺珩來到她面前,垂眸看向陸漫漫手裡在不停掙扎的蛇。

他語氣特別平靜:“老婆,你太用力了,蛇快要被你掐死了。”

“啊?”陸漫漫連忙鬆手將蛇重新放回籠子裡。

這幾條蛇闖進了馬場的一間休息室,被工作人員捉了,會往深山一點的地方重新放生,陸漫漫就讓他們先給她留著,她要來嚇唬這幾個女人。

只是沒想到顧鈺珩會過來。

這狗男人過來幹嘛。

將手套取下來,陸漫漫還沒開口,顧鈺珩已經走過來替她理了理頭髮:“出結果了嗎?是誰發的那條新聞?”

琴琴身子不由一僵,臉色瞬間煞白。

陸漫漫看向琴琴:“在那呢。”

下一秒,陸漫漫的身子微微一僵,因為顧鈺珩自然而然站在她身邊,手環上了她的腰。

領證結婚時顧鈺珩說過,在人前他們需要親密一點。

就算知道是在做戲,但現在這樣也太親密了吧。

陸漫漫本來就怕癢,顧鈺珩這樣摟著她的腰,總感覺有點癢癢麻麻的。

顧鈺珩目光看向這幾人:“各位等著顧家的律師函,一切走法律手段。”

他唇角帶笑,看向陸漫漫:“還要出氣嗎?”

“不了不了。”陸漫漫心裡想的是要什麼男人,男人只會影響女人拔劍的速度。

剩下的事就交給顧鈺珩處理了,顧鈺珩肯定不會委屈了曾寶珠。

這五個女人直接被請了出去,等待她們的將是一場狂風暴雨。

琴琴的手機響了起來,是父親打過來的,對方瘋狂咆哮著,似乎要把她撕碎:“你到底做了什麼?現在所有合作的公司都提出結束合同,你是不是瘋了?你到底去做什麼了?我不是讓你討好曾寶珠那傻丫頭的嗎?”

……

顧鈺珩摸了摸踏雪,踏雪見到主人十分親暱地蹭了蹭他,甩了甩尾巴。

“踏雪居然能讓你騎?”

“大概我很有動物緣吧。”陸漫漫眉眼一彎。

顧鈺珩也想到了小時候的事。

再兇的狗在陸漫漫面前都乖得像條貓。

陸漫漫看了一眼周圍:“你剛剛騎過來的馬呢?”

“大概它自己重新回去了。”

曾寶珠擠眉弄眼:“你們倆一起騎踏雪啊,我先去騎幾圈,不打擾你們二人世界了。”

陸漫漫被曾寶珠鬧得臉一紅,這丫頭。

“你先回去吧,我在這裡坐一會,你回去了給我領一匹馬過來。”

“漫漫,你是不是緊張害怕?”

陸漫漫最受不了這激將法了:“我害怕什麼?我之前可是騎踏雪過來的,寶四可以作證。”

“你怕跟我共騎一匹馬,怕喜歡上我。”

陸漫漫瞪大了眼,這種自戀的話居然出自顧鈺珩?

“顧鈺珩,你好自戀啊!”她對上顧鈺珩的眼睛,發現自己好像又上套了,可惡!

騎就騎,誰怕誰。

顧鈺珩先上了馬,向陸漫漫伸出手來。

陸漫漫一腳踩上馬蹬,手遞給顧鈺珩,握住借力,一躍而上,坐在了顧鈺珩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