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茜再次被放倒在床上,衣服褲子被扒了個精光。

這次是陳高動的手,為了救命。

她雪白的身體像個染坊,上半身青一塊紫一塊,下半身……都是紅的。蜂蜜沒有完全封死開洞的傷口,血流的滿屁股滿大腿都是。

陳高一番折騰,把她給疼醒了。

嚶嚶一聲,羅茜睜開眼,便看到陳高躬身給自己扎針。

“好疼!我是被汽車撞了嗎?怎麼哪兒都疼?”

“好訊息是並沒有。”

“那壞訊息呢?咦,你不是叫陳的畫院學生嗎?”羅茜驚愕的指著陳高,下意識想起身。

“哦,那只是我其中一個身份,別動!我剛想告訴你一個壞訊息,你被槍擊了七八次,屁股上還有個洞,血大概流了有800毫升,如果我不救你……順便問一下,你的血型是?”

“為什麼我會這樣?”

“等你能活下來再說,我趕時間,血型!”

“a型,趕什麼時間,不是該送我去醫院嗎?”

“你現在位於落基山脈南端不知名高山山頂,如果現在送你去醫院交通工具不是火箭的話,到了地方你會觸手生冰,俗稱涼了。”

陳高將葡萄糖瓶掛在床架上,轉身走到門外吼了一嗓子:“誰是a型血?過來救命!”

門外抽菸喝水聊八卦的小隊成員,不約而同的看向王俊。

“我塊頭大血色好,不代表就該我出血啊,你們的眼神很不友好……”

“廢什麼話,你什麼血型。”王強不耐煩的打斷問。

“a。”王俊耷拉下了腦袋。

“拉走,抽血!”

五分鐘後,生無可戀的王俊躺在五彩繽紛的羅茜身旁,一根汩汩流著鮮血的透明管子直通哇哇亂叫的羅茜胳膊。

“知道你疼,可沒辦法,我手上只有一小支嗎啡,不取子彈縫傷口,你活不過今晚,想要繼續當模特吧,想要結婚生孩子吧,忍著。”

陳高戴著口罩用鑷子小心清理羅茜屁股上血洞裡的雜物,嘴裡嘮嘮叨叨不停。

“陳醫生,人家靠身體吃飯的,呸,靠身材,你給我屁股縫的好看一點,求你了。”

“我先救命,取子彈縫合血管,其他只能到時再說。”

“反正以後也是你摸,縫的坑坑窪窪手感很差的。”

“哎哎,不是,雖說你一絲不掛被看個精光,可我現在以醫生的身份在救你的命。你可是果體模特,不會這麼封建吧?”陳高說著話,鑷子探入體內。

“剛才你給這位好心大哥刮毛戳針的時候,一個好看的姐姐告訴我發生了什麼,陳sir和惡鬼激戰許久又孤身和她談判,才救了我。我從沒遇到過你這麼好的男人,我決定了,一定要嫁給你!如果你有太太或女朋友,我可以做小的,沒關係。”

羅茜不顧疼痛,側過頭露出甜美的綠茶笑容,真誠而純粹。

噹啷一聲,一顆彈頭掉在床頭櫃上,陳高放下鑷子拿起醫藥箱裡的小瓶酒精。

“我就當你被打了嗎啡胡說八道,現在我要用酒精清洗傷口再用碘伏,挺疼的,相信我,等刺骨的疼痛燒灼你的面板血肉,你不會再喜歡我了。”

“怎麼可能,我已經愛上你……啊!!

臭男人,你用什麼東西插我屁股!”

……

十分鐘後,羅茜筋疲力盡的沉沉睡去,眼淚還掛在臉上。

安排了加菲爾德去睡覺,西區小隊眾人聚在一樓客廳,陳高開啟墨水瓶,放出了寄生鬼珍妮·戴維斯。

四十來歲依然曲線分明的女鬼掃了眼擠在沙發上的男男女女,點點頭,也找了個用不著的椅子坐了下來。

莫叔笑嘻嘻的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