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陽給春芽說要陪閆幹事去一趟縣裡。春芽也不問是公事還是私事,只是囑咐丈夫及時回家。

林中陽也不好給妻子說的太明白了,女人的心思總是太細膩,說多了反而增加更多的誤會。

騎上自己的老爺車,趕到村東衛生院時,閆曉麗已經在路邊等著了。

“騎一輛車唄?你那車能走那麼遠的路麼?五六十里地呢!”閆曉麗以一種懷疑的眼神看著這輛老爺車,問林中陽。

“你可以懷疑小鬼子的人性,但不能懷疑小鬼子的造車技術,這小日子造的車,質量還真是槓槓的。”林中陽提著車鞍子頓了頓腳踏車,像是在證明車子的質量。

“你騎著一輛破腳踏車,冒充我的男朋友,你這是給別人添堵呢,還是給咱自己難看?”

閆曉麗的話,提醒了林中陽,今天的任務和任何工作都不同,他今天的任務是就裝逼、耍酷、添堵,給人幫忙嘛,還是聽東家的吧。

把自己的腳踏車找地方放下,林中陽騎上嶄新的鳳凰腳踏車,帶著閆曉麗,一陣風的向縣城飛奔而去。

從公社到縣城是一路的沙土路,腳踏車的車胎壓在沙土路上,發出滋滋滋的響聲。

林中陽車騎的飛快,閆曉麗不自覺地把手攬在林中陽的腰上。

已經是春天了,路邊的楊樹已經發出嫩綠色的新葉,春風裡已經能感覺出溫暖的氣息。

閆曉麗柔軟的小手輕撫在林中陽的肚子上,臉幾乎貼近了他的後背上,他甚至能感覺到閆曉麗那溫熱的呼吸。

林中陽突然感覺下丹田那團熱氣球又極速旋轉了起來

他趕緊舌舔上顎,舌頭攪動口中津液,分批次徐徐送至丹田。以滋養丹田那團熾熱的火球,壓制住它衍生的雜念,控制住潛龍勿動!

“中陽,一會見了我爸媽,你會怯場嗎?我爸爸可是個很嚴肅的人!”進了縣城以後,閆曉麗突然擔心起來。

“你放心,我是林中陽,我前……裡見的人多了,我會隨機應變的!”林中陽一緊張,差一點說出自己前世的事兒,這會兒有點緊張也很正常,畢竟現在的最高身份還只是個小小的幹事,還不是正式的。

“到時候,你少說話!言多必失,畢竟我們是假的,穿幫了就不好玩了!”閆曉麗以輕鬆的語氣囑咐林中陽,也努力讓自己輕鬆起來。

“曉麗,我光答應給你幫忙了,我還不知道,你爸爸是幹什麼的呢?”林中陽忽然發現自己忽略了一個重要問題,那就是一直不知道閆曉麗的家庭情況。

閆曉麗咯咯的笑起來,“我爸爸是誰,我是誰的女兒,這重要嗎?我爸爸再嚴肅,也不是老虎,他也吃不了你,更吃不了自己的女兒!”

我爸爸是閆東成!”聽到閆曉麗的話,林中陽心中咯噔一下。“你是說,閆東成是你爸爸?”

“我爸是閆東成,閆東成是我爸,我需要向你證明一下我爸是我爸麼?”閆曉麗像個犀利的小辣椒一樣,盡現出嬌憨小女孩的作態來。

林中陽這才知道閆曉麗的情況,她原來就是縣委書記閆東成的女兒!

怪不得在林家集公社裡,大家都對她有一種說不出的關愛,那種既不敢惹,又不敢靠近的狀態很難描述。

在前世記憶中,林中陽記得閆東成最後到了省裡做了副省長,成為省委書記黃國勝的副手。

倆人騎車路過百貨商店的時候,林中陽停下了車。

“停下來幹嘛?還需要緩緩氣嗎?眼看中午了,估計我媽飯菜都做好了!”閆曉麗可能自己也覺得這次玩的有點大,壞壞的笑了起來!

“我怎麼也不能空著手吧!不論是真假,也別說啥身份,去縣太爺家空著手,這還不讓全縣人民笑話?”

“我每次去縣太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