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能只有茶碗那麼大小才合情理。

你還是搞中醫養生的呢!咱古代的人喝的酒都是黃酒或者醪糟湯之類。所以才有濁酒這個說法。什麼莫笑農家臘酒渾,什麼一壺濁酒喜相逢之類就是說這個意思。

那以前的酒是養生的!咦,以後,我們理療館也可以開個酒療室的!

我怎麼這麼聰明呢?靈光一現,就有這麼好的點子!

嗯,我覺得我這個點子很好,能不能值一萬塊錢?”

左小茜對自己突然間的靈光一現很是驕傲,或許,這也是理療館以後發展的一個方向,你想啊,一間靜室,一壺濁酒,一縷燈光,一襲絲竹,靜謐空遠,心靈上接天庭,下應虛空,心靈和身體一起飄忽在虛無之中,神仙一樣的感覺,疾病不祛自除!這才是真正的養生呀……

“照你這麼說,按照你的這個思路往下捋,那酒療室是不是又可以分為紅酒療法,黃酒療法,米酒療法,清酒療法,地瓜酒療法,高粱酒療法之類呢?

是不是還可以按酒的產地分酒療室呀?京都全國各地的人都有,喝一杯家鄉的酒,遣一份家鄉的情懷,說不定病就好了呢。

你說的倒也是條思路,那想成神仙的人,我總不能幫他們開壇立爐,焚香誦經吧!”

林勝利的回應裡,三分真來七分嬉笑。他覺得左小茜的話有幾分道理,但在目前看來也只能是拿來說說笑笑,可操作性不僅僅是小,那簡直是太小了。

“勝利哥,你還別說,我的一個小小的點子,竟然能讓你發散思維出那麼多思路!你剛才說的那個什麼開壇立爐什麼的,那也未必不可以呀!”

左小茜越說越興奮,她站了起來,比劃著“劍劈小鬼”的動作。

“你可別瞎說哈,這個可都是封建迷信!你跟我說說也就行了,在外面可不能瞎說!”

林勝利臉色凝重地,一本正經地跟左小茜說,“人是最壞的一種動物,在一定的條件下,人是會相互出賣的。”

“勝利哥,你會把我賣了嗎?我現在怎麼覺得有些擔心了呢?你要是把我賣不出去,留在手裡也許能增值呢!”

左小茜咯咯咯地笑著,這笑聲在這靜靜地夜色裡,多多少少地增加了些曖昧的味道。

你可別再誘惑我了,勝利心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