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叔、柳姨、如煙,你們沒事吧?”林飛跳下t臺,走到鍾如煙面前。

鍾如煙撲上去,抱住林飛,哭了起來:“林飛,嚇死我了,嚇死我了,你個壞蛋。”

二十二歲的鐘如煙,身材發育的非常完美,前凸後翹,腰肢纖細。

那完美無缺的嬌軀和林飛的胸脯貼在一起,林飛突然有種奇妙的感覺。

他在山上八年,苦心修煉,不近女色,現在被溫柔暖香的美人擁抱,林飛心如鹿撞,血脈彭湃。

他拍了拍鍾如煙的背,說道:“如煙,別怕,沒事了。”

“噗!”

鍾士齊突然吐出一口鮮血。

“爸爸,你怎麼了?”鍾如煙見鍾士齊吐血,連忙放開林飛,來到父親身邊。

鍾士齊慢慢閉上眼,倒下了。

“爸爸,爸爸。”鍾如煙趕緊抱住倒在地上的父親。

“士齊,你怎麼了?”柳文靜悽悽切切的哭著。

“讓一下。”林飛將鍾如煙擠開,手指搭在鍾士齊的脈搏上。

須臾,林飛說道:“嚴重內傷,又急火攻心。”

“快送我爸去醫院吧。”鍾如煙擦了一下淚水,說道。

“去什麼醫院?我能治。”

柳文靜說:“林飛,別開玩笑了,你又不是醫生,別耽誤事,快叫救護車。”

“相信我。”林飛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盒子,拿出銀針,在鍾士齊的幾個穴位上紮了幾針。

“咳咳”鍾士齊咳了兩聲,然後醒來了。

他哭喪著說:“是我沒用,都怪我,害得如煙險些嫁給馬家的那個混蛋。”

“爸爸,別說了,我不怪你。”

“多虧林飛,如果不是林飛殺了這個混蛋,如煙這輩子就完了。嗚嗚嗚。”

鍾士齊哭了起來。

“鍾叔怎麼傷得這麼嚴重?”

林飛將銀針起了,收了起來。

鍾如煙哭著說:“馬洪樂這個畜生,為了讓我嫁給他,無所不用其極。他三番五次到我家騷擾。”

“昨天他帶著打手,到我家逼婚,我爸爸不同意,他們就將爸爸毒打一頓。我就從了他。”

“這個畜生,死有餘辜。”林飛將鍾士齊扶起來。

他們一起去了鍾如煙家。

鍾士齊在蘭寧市做些生意,有些家資,住著一套獨棟的小洋樓。

到了鍾如煙家,林飛拿起筆,寫下一個藥方,遞給鍾如煙,說道:“如煙,你去把這幾味藥買來。”

“我來去吧,如煙,你和林飛多年沒見面了,在一起聊聊吧。”柳文靜接過藥單,離開了。

“鍾叔,我扶你到臥室休息吧。”林飛說道。

“好的,我渾身都不舒服,正想上床躺著。”

林飛和鍾如煙扶著鍾士齊,進了臥室。

過了片刻,柳文靜將藥材買來,說道:“林飛,藥買來了,我去煎藥。”

“不用煎。給我。”

“不用煎?怎麼服用。”

“看好了。”林飛將藥包開啟,然後雙手籠在藥材上方。

只見他的手心,似乎能發出無形的能量,能量將藥材烘烤的慢慢變形、變色。

林飛手心相對,藥材浮起,聚集在林飛雙手中間。

所有藥材混合在一起,慢慢濃縮,最後變成一個棕黑色藥丸。

林飛將藥丸接到手中,這時他已經滿頭大汗。

“成了。”他抹一下額頭上的汗珠。

“林飛,你真厲害,竟然能手搓丹藥。”

“這顆丹藥,吸天地之靈氣,集日月之精華。鍾叔吃了,內傷即刻就能痊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