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倉淋久子非常意外。

松下小澤已經四十多歲了,家族為了聯姻,打算把自己嫁給這個喪偶不到半年的油膩中年男人。

松下家是東丸的一個大家族,掌握著東丸國三分之一的企業。

東丸朝堂上的官員,有十分之一和松下家族有關係。

東丸的首輔,正是來自松下家。

如此恐怖的家族,誰不想巴結?

松下小澤站起身,看著絕美的久子,一臉堆笑,說:“久子小姐,鄙人約你,是想和你談一些事情的。”

“是的,久子。你現在是倉淋家的家主了,有些重大事情還是由你親自談。”倉淋田中一副和藹可親的表情。

久子頓時有些動容,難道爺爺不是來問罪自己的嗎?

我擅自奪了本該是叔叔們的繼承權,爺爺竟然沒有怪罪的意思,他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爺爺,我作為女兒身,擔任家主之位,您不怪罪?”倉淋久子詫異的問。

“久子,家主之位,能者居之。爺爺怎麼會怪罪呢?”

“你小小年紀,武功造詣已經達到如此恐怖的境界,爺爺為你感到驕傲。”

“久子,來,和爺爺坐在一起。”

久子不知道其中有詐,就微笑著,和爺爺坐在一起了。

“爺爺,我給你倒酒。”久子拿來酒瓶,給倉淋田中倒了滿滿一杯酒。

又給松下小澤倒上酒。

“久子,你已經長大了,也可以喝點酒了。”倉淋田中將事先滴入快樂水的酒杯,放在久子面前。

久子在杯子裡倒了一杯酒。

松下小澤端起酒杯,眼神流露著得意,說道:“倉淋先生,久子小姐,我們喝酒。”

“好,松下君請。”倉淋田中端起酒杯,眼睛餘光瞥向倉淋久子,將酒喝下。

久子端起酒杯,對松下小澤說道:“松下先生,我敬您。”然後一飲而盡。

松下小澤得意洋洋的端起酒杯,喝了下去。

沒過多久,倉淋久子就感覺身體有些不受控制,眼神恍惚。

“爺爺,這酒裡有問題。”

“久子,這酒裡放了幾滴快樂水,女孩子家,以後要聽松下君的話。”

“你!你們竟然給我下套!”倉淋久子一怒,她要站起來,卻腳跟不穩,又坐回凳子上了。

“松下君,送久子到裡間休息。”倉淋田中說道。

“好的。”松下小澤扶起倉淋久子,走進裡間。

留下倉淋田中一人在外間獨酌。

倉淋久子渾渾噩噩,被松下小澤帶進裡間,躺在一張大床上。

“久子小姐,我傾慕你很久了,現在終於能把你抱上床了。”

松下小澤高興的無法壓抑內心的激動。

“松下君,不行,你不能這樣。”倉淋久子呢喃道,她渾身燥熱,渾身瘙癢,像是爬上無數的螞蟻。

雙手、雙腿不停的在身上搓著。

“沒想到這藥勁可真大,不知道我能不能受得了?”

“好癢,好癢。”倉淋久子一臉泛紅的表情。

“久子,我來了。”松下小澤轉身坐在床沿上,脫衣解帶。

倉淋久子趁松下轉身之機,用盡最後的理智,掏出手機,迅速打幾個字發給林飛:“主人,救我。”

主人能找到我嗎?我還是太年輕了,不懂得江湖險惡。

沒想到,給我下套的,竟然是我仰慕已久的爺爺。

這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他怎麼能這樣對待自己的親孫女呢?

松下脫得溜光,伏在倉淋久子旁邊,激動萬分的解開倉淋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