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蝟胡一拳打出,拳勁外溢,帶著呼嘯拳風,打向林飛。

林飛輕輕後退一步,用手稍微一擋,那一拳打空。

“豎子,有兩下子,我這一拳只使出三分拳勁。”

刺蝟胡運足真氣,猛地又打出一拳。

林飛手掌一揚,抓住他的拳頭,用力一握,只聽咔吧一聲,手骨骨折。

“啊!”刺蝟胡慘叫如豬。

“滾吧,回去告訴謝畢安,林飛不怕他,只是修行不已,饒他一命!”

刺蝟胡眼神驚恐,此子太厲害了。

“豎子,你等著!”

刺蝟胡倉皇逃跑。

第二天。

林飛坐上高鐵,去了北安市。

剛下高鐵,他撥打鐘如煙的電話。

“如煙,你猜我在哪?”

“林飛,我猜你在蘭寧,是不是回來了?”

“是的,我回來了,不過我不在蘭寧。”

“不在蘭寧?那能在哪?”

“哎呀,就知道你猜不到,我到北安了,剛下高鐵。”

“什麼?你來北安了?來看我的嗎?”

“是的,特地來看你,順便參加一下國際軍武交流會。”

“油腔滑調。”

“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

“我在北安大學。你來吧,我到校門口接你。”

北安大學。

校門口,鍾如煙穿著一身美美的連衣裙,等著林飛。

秀髮披肩的谷玉亭立在如煙身旁。

鍾如煙見林飛到來,笑靨如花,撲了上去,一把抱住林飛。

“大庭廣眾之下,成何體統?”林飛見周圍不少人注視著他們,有些難為情。

“我不怕,我就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好了好了,放開我吧。”

她抱了一會兒,放開林飛。

“咦,這不是那個林神醫嗎?你來看如煙的?”

一個清脆的少女聲音傳來,林飛轉頭一看,原來是在蘭寧市遇到過的那個女孩,任雨晴。

那天晚上,林飛送鍾如煙去蔭龍會所參加同學聚會,當時就是任雨晴打電話約的鐘如煙。

“你不認識我了?我們在蘭寧見過,我叫任雨晴。”

任雨晴穿著一身名貴的禮服,淺黃色,上面鑲著亮片,金光閃閃的。

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記得,別叫我林神醫,就叫我林飛吧。”林飛說道。

“好的,林飛。你看我這禮服好看嘛?”

林飛眼睛在她身上瞄了一眼,就移開了,敷衍她說道:“好看。”

任雨晴雖然臉上笑著,心裡卻五味雜陳。

這個不識趣的傢伙,我這可是花了好幾千租的禮服,你竟然看都不看一眼。

她演出一個笑臉,對鍾如煙說道:

“校友會演出要開始了,走吧,如煙,我們還有節目呢。快點走吧。”

鍾如煙對林飛說:“我要參加校友會了,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吧。”

“好啊,反正我是特地來看你的,你不趕我走就行。正好想看看你的才藝。”

“真的?太好了。”鍾如煙笑臉如花。

她挽著林飛的手臂,向學校禮堂走去。

禮堂門口,一個帥氣的青年攔住林飛。

他梳著分頭,穿著高檔西服,雙手傲慢的插進口兜,歪著腦袋。

“這不是蘭寧林飛嗎?”

這個青年是李明浩,在蔭龍會所,李明浩要追求鍾如煙,被林飛弄得下不了臺。

為此,他憋了一肚子氣,見今天林飛來的北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