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叔,您真的要去嗎?”木桂英問道。

“當然要去了,怎麼你對我沒信心?”林飛嘴角噙笑。

“不是,小師叔這麼厲害,怎麼會沒有信心呢?”

“只是這耿寒山的實力非常逆天,已經達到武道巔峰境。”

“連我師傅都沒突破大宗師境,你怎麼能打過耿寒山呢?”

林飛抬手,在木桂英額頭上敲一下,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大師姐厲害的?”

“你當然沒有大師姐厲害了,她比你提前幾年上蓬萊山學藝。”

“小師叔,您還是別去了。您才二十多歲,不赴約決鬥,頂多會被媒體炒作幾天。”

“冷處理一下就行了。”

“如果去的話,您可就沒命了。”

“有沒有第三種可能?我一招打死耿寒山。”林飛笑道。

“什麼?您一招打死耿寒山?怎麼可能?他可是巔峰境,您最多是大宗師境。”

“如果我能一招打死他呢?敢不敢賭一賭?”

“小師叔,別說一招,就是你能活著,我給你洗一個月內褲。”

“上了武道臺,一人下不來。”

“你說好了,師叔這個月的內褲你來洗了。”

“武道臺,走起。”

林飛邪魅一笑,帶著木桂英離開雅詩蘭公司。

北安武道協會在北安市南郊關帝山巔。

一個方形擂臺,九塊巨石拼成。

巨石擂臺上,傷痕累累,血跡斑斑,見證著江湖百年的恩怨情仇。

上了武道臺,既分勝負,又決生死。

百年來,有數不清的宗師級武者殞命武道臺。

耿寒山約林飛武道臺決鬥的訊息不脛而走。

這些天來,林飛的訊息哪一條不炸天了?

耿寒山是北安武道協會會長,又是巔峰境武者。

武道臺下,人山人海。

全國各地不少社會名流前來觀摩。

新聞媒體也來了不少,架起長槍短炮,對著擂臺。

古彪身後帶著十來個武者,穿著便裝,望著武道臺入口,臉色焦急。

那十來個武者都已經修到宗師境了,還有兩個是大宗師境。

“主人如果被打敗,我們務必不惜代價,救出來!知道了嗎?”

“知道了。”

北安耿家,耿老爺子坐在觀眾席上,他眼神冰冷。

耿寒峰坐著輪椅,緊挨著耿嚴烈。

二人附近坐著十幾個高手,都是宗師境。

“今天這裡就是林飛的葬身之地,我必須要他死!哪怕他贏了比賽,你們也要群而殺之!”

耿嚴烈眼神中透露著復仇的殺氣。

北安吳家,吳倩蓮也在現場,她心情激動。

旁邊一個老者問道:“主人,您為什麼對武道決鬥也感興趣?”

“不,我只對結果感興趣。我很期待比武結果。”

“為什麼?”

“在北安,我吳家僅列耿家之後。如果耿家贏了,他們借林飛的影響力,將會更上一層。”

“如果林飛贏了,我吳家將會晉升為北安第一家族。”

毛熊國大使喬諾夫也坐在觀眾席上,旁邊坐著一個面板白皙的女秘書。

“大使先生,夏國人決鬥,我們為什麼也要來觀看?”

“夏國有句古話,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們需要了解我們的對手。”

京都齊家,齊玉堂老爺子和齊勝楠也在觀眾席。

他們身旁圍著不少武道高手。

“如果林先生戰敗,你們要不惜生命,救下林先生。哪怕破壞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