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最親密的人,對方做了決定,那他肯定是要亦步亦趨守護好了。

不過作為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戰士,他自己對這些裝神弄鬼的教派就敬謝不敏了。

哪怕是在知道這個世上可能真有神佛,他也只是把他們視為更強的修行人,而不是萬能的,沒見應天寺這道場都被燒了,也沒有神佛下凡找場子嗎?

說好聽點,叫“大丈夫當如是”,說難聽點,那就是“彼可取而代之”。

有面板在身,朱安瀾毫不懷疑自己未來能走到那一步,既然如此,還拜他們幹啥?

“就是這草臺班子的儀式有點寒磣啊,真要泥塑有靈,不知道我佛會不會氣得吐血?”朱安瀾看著大殿裡鬧哄哄的景象想道。

這座佛堂當然不是原本的大雄寶殿了。

在地宮被破壞之後,那座殿堂已經成了危房,不牢靠了。

而且下面的血池終究曾承載了無數兇魂厲魄,雖然都已經隨著陣法覆滅,但難免還有陰晦之氣殘留,不吉利。

不過沒關係,佛殿嘛,千年古剎要多少有多少,燒掉一批總有幸存的,主持儀式的和尚也一樣。

搞事的人總想著保密,因此應天寺中下層的僧侶裡,潛心修行的還是有不少。

奢香夫人出面,很容易就在錦衣衛那裡討來一批不涉案的俘虜,為自己二人主持儀式。

估計這些僧侶還在心裡竊喜呢,延法和尚一系在廟裡的勢力被滌盪得乾乾淨淨,空缺出來的位置,可不就輪到他們這些昔日的小人物上座了嗎?

“咚咚咚!”悠揚的鐘聲裡,奢香夫人和黃秀眉挽著手走了出來。

朱安瀾迎上去:“結束了?”

“那不然呢?”

奢香夫人出身巫門,和朱安瀾一樣對神佛沒什麼敬畏之心,秀麗的眉毛一挑,道,“走個流程而已,要多久?秀眉妹妹也只是想把事情做得盡善盡美,免得回去黃家落人口實罷了。”

“落人口實?”

朱安瀾聞言啼笑皆非,“他們自己屁股上的屎都擦不乾淨了,還有工夫來操這個空心?”

奢香夫人和黃秀眉第一次被詛咒,就源於她從黃家帶出來的那張棋盤,那上面可是同樣有著那位蟲豸丞相做的手腳,這件事朱安瀾他們會忘記,錦衣衛都不會忘記,就看黃家打算付出多少代價平事了。

不過他這話一說,黃秀眉這位大家閨秀先不適應了,又面紅耳赤,腦袋上彷彿冒出白白的蒸汽。

“會不會說話!”

奢香夫人連忙白了他一眼,從牙縫裡擠出一句,“粗鄙!”

:()神武大明:我靠讀書加點黃袍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