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溺地反握了一下香夫人的柔荑,又打了奢勒一下,“老頭子還不放我下來,讓晚輩看了笑話去,成何體統!”

“那可不行!”奢勒卻連連搖頭,對香夫人抱怨道,“你這丫頭,可不能一回來就搶我夫人啊!”

“娘天天跟你在一起,還恩愛不夠啊!”香夫人像個少女一樣撅起嘴,道,“我這麼久才回來一趟!”

“不夠,不夠!”奢勒笑得更大聲了,震動屋宇,“一生一世都不夠!”

“叫你胡說八道,滿口瘋話!”

苴慕夫人臉上閃過一抹殷紅,在奢勒比自己腰還粗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

不過她眼中,卻是實實在在地閃過一抹幸福的神色。

“讓你見笑了。”

看著自己一把年紀還在秀恩愛的父母,香夫人臉上露出一抹欣慰一抹無奈,扭頭對朱安瀾說道,“他們一路走來都是這樣的,只要我父親在場,他甚至不捨得讓我母親下地走路,說是我們水西路不平,怕硌著她的腳了。”

“哪裡哪裡,奢老和奢夫人的恩愛,讓我歆羨之極啊!”朱安瀾這才知道奢勒始終把自己夫人託在臂彎裡的緣由。

他還注意到,在被奢夫人掐的時候,奢勒手臂上黝黑如鐵的膚色,明顯變淺了一瞬間,他的胖臉上,也配合地露出齜牙咧嘴的神色。

但朱安瀾事先就從香夫人口中瞭解過,這位大苴慕乃是位列西南十大宗師之一的頂尖人物,他要是不想吃痛受傷,強弓勁弩都休想射穿他皮下的氣血,甚至還會被反震所傷。

會出現這種現象,顯然是他故意散去手臂上的氣血,給夫人掐著玩的。

以他的地位,能做到糟糠之妻不下堂,甚至在這種細節上,都照顧到自己妻子的感受,屬實是難能可貴。

這種寵妻狂魔,在朱安瀾穿越過來之前的那個世界都不多見,這讓他對奢勒更加多了幾分好感。

接下來,在奢勒一家的款待下,朱安瀾參與了一場其樂融融的家宴,不過他也不是沒有眼色的人,吃飽了之後就要告辭離席,把團聚的時間留給香夫人和奢勒一家。

不過奢勒這個豪爽的胖子卻是主動叫住他,問道:“十四少,舟車勞頓,是否很疲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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