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宴不讓她看那些腌臢場面,亦有些心虛,拉著她便要離開:“沒什麼,有人發瘋。”

“啊?”林濃小臉茫然,然後乖乖“哦”了一聲,不問了。

林三夫人眼見事情不對,想跑。

好事者一把揪住了她,大聲道:“辰王妃說您有孕是六個多月,而不是五個月,你家三夫人也出來作證,說您在閨中時就淫亂不安分,此時肚子裡懷著的不是辰王的孩子,而是賀蘭月箏的野種!”

“側妃若是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以後怕是要背上這些髒名聲了!”

林濃震驚。

看向蕭承宴。

眼神失望而受傷,身子微微顫抖著,極力忍耐,才沒叫眼底的水光滾落:“您過來,是以為我和月箏……外人不知我、冤枉我,我不在乎,可您怎麼能也有這樣的懷疑?!”

蕭承宴握住她的手,解釋道:“本王自是不信的,只是方才有人言之鑿鑿說親眼看到裡面的人是你和賀蘭月箏,若是不當著眾人的面弄清楚,於你和孩子而言絕非好事。”

“並非不信你才來的。”

林濃還不知道他?

真要是對她沒有一絲懷疑,豈會過來?

沒有當眾跟他吵鬧,但是把手從蕭承宴的掌心抽開,表明了自己痛苦生氣的態度。

轉臉看向了子桑離:“倒要請問王妃,你憑什麼說我的肚子已經六個多月了?”

子桑離沒想到她竟然沒有中圈套!

對上蕭承宴懷疑的目光,心頭猛的一沉!

他竟然懷疑自己?

他怎麼能懷疑自己!

難道他忘了,說過會一輩子愛她、信任她的嗎?

心臟抽痛,她眼底浮起淚光,倔強的看著蕭承宴,為自己辯解道:“是府中下人在那麼議論。若非剛才有人言之鑿鑿看見林妹妹與人淫亂,裡面的女人那麼著叫姦夫的名字,臣妾也是不信的!”

“臣妾只是想到您一直以來那麼寵愛林側妃,心裡實在生氣,才會口不擇言。臣妾發誓,絕對沒有想要汙衊林妹妹!”

“若是發誓有用,誰還敢算計害人?還要官府做什麼?”林濃氣惱,溫柔的聲音咄咄逼人:“胎兒長得好,導致肚子格外大的例子多的是,就算王妃沒有生養過,難道也沒有見過嗎?”

“即便是為了王爺的顏面,您在外人面前也該維護臣妾和腹中胎兒才是!可你竟然是在無證無據的情況下,拿下人空口白牙的話當眾揣測妾身,汙衊妾身的清白!”

“你這不是汙衊,又是什麼!”

她不再假裝善良大度,氣惱的輸出。

說完,又搖搖欲墜。

彷彿立馬就要暈厥過去。

蕭承宴生怕她氣壞了自己和胎兒,哪裡有心計較她眾目睽睽之下說話是否得體,更是惱怒子桑離方才分明想要催化事情發展的小心思,忙將她攬在懷中安撫。

“這件事本王一定會嚴肅處置,給你一個交代!你有著身孕,切莫動怒。”

林濃身子抖得厲害,悲傷低泣:“從前種種算計栽贓,臣妾為了您從未去計較,可臣妾的不計較又換來了什麼?臣妾被人這樣懷疑汙衊,還有什麼顏面活著,不若死了算了!”

她揭破子桑離虛偽的大度。

把她扔在眾人審視和嘲諷的目光。

激怒她,讓她口不擇言!

眾人的議論和輕蔑,讓子桑離感覺一巴掌又一巴掌被扇在臉上,而她的丈夫,沒有維護她,還用責備的眼神看著她,臉上火辣辣。

她節節敗退,心痛如絞。

為了證明自己什麼都沒做,她的話脫口而出:“明明是林濃……”

但是三夫人更急,尖聲叫到:“其實要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