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明天就要上學去了,你啥時候帶我去買書包啊。”小當這時候也記起來自己要上學的事情了。

“我們現在就去。”賈政差點忘了這件事。

於是他就騎著腳踏車帶著小當和槐花去了百貨大樓,自從賈政有了錢之後,兄妹三人已經成這裡的常客了,很多售貨員也都混熟了,買東西自然方便的很,不一會兒,小當上學的各種東西都已經買好了,此時她身上正斜挎著一個書包,裡面裝著一些文具和一身新衣服,這是賈政給她準備的開學禮物。

當然他也沒有厚此薄彼,槐花也是一身的新衣服,兩個小姑娘都快笑出花兒來了,愉快的心情溢於言表。

三個人心滿意足的往家裡走去,賈政由於耳聰目明,在快要到四合院的時候,總能聽到一些老頭老太太在談論易忠海兩口子的事情,把他們兩口子當成了笑話講給人聽,這些人平時也沒事幹,傳閒話倒是一把好手,賈政尋思著易忠海的風流韻事應該整個南鑼鼓巷的人都知道了吧,畢竟在這個娛樂匱乏的年代,這種炸裂人三觀的新聞還是非常有市場的。

賈政暗道自己也算是幫易忠海揚名了,以前就算他是一個八級工,附近的人也未必也都知道他,但是這件風流韻事的影響力可謂是異常大,恐怕就算是再過十來年那也是被人津津樂道的故事。

賈政回到家,本來以為家裡沒什麼人,可以好好休息了,結果剛進門就看到二大爺劉海中正坐在自家的桌前喝著茶,見到賈政回來,立馬把茶杯一放,學著領導的樣子,端起了架勢,咳了一聲道,

“棒梗啊,你回來了,二大爺找你說點事兒,你坐過來。”劉海中的語氣有一種命令的意味,讓賈政聽著很是不舒服,於是道,

“怎麼著?二大爺,這是跑我們家耍官威來了,我還不知道您當官了,方不方便告訴我一下,是車間主任還是副廠長啊,或者直接成廠長了?”賈政裝作不明白的道。

“呃,我就是過來找你說點事情,耍什麼官威了?你這孩子真是的。”劉海中有些尷尬,端起水又喝了一口,掩飾自己的尷尬。

“哦,沒當官啊,那您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您當廠長了呢。”賈政毫不客氣的道,他可不杵一個劉海中,要是他敢觸自己的黴頭,易忠海就是他的榜樣。

“你!棒梗啊,好歹我也是你的長輩,你說話就不能客氣一點兒嗎?”劉海中本來想在這裡耍耍威風,誰成想賈政壓根就不吃他這一套,還出言相譏,但是他不得不忍了,誰讓他今天手有求於人呢。

“好了,別拿易忠海那一套來唬我,否則他就是你的榜樣,我剛剛回來的時候可是沒少聽南鑼鼓巷的諸位鄰居們討論易忠海的風流韻事,要是哪一天傳出二大爺跟聾老太的風流韻事,那影響力說不定比易忠海還大,二大爺,您要不要藉此揚名啊,我可以幫忙的。”賈政笑著道。

“恩?什麼意思?他們折騰了一晚上的事情,是你乾的?”二大爺震驚的道。

“我看你是病得不輕啊,我怎麼幹?我才九歲,你難道九歲的時候就跟聾老太有一腿了?”賈政罵道。

“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意思是你是不是給他們下藥了,類似於春藥那種東西,否則就易忠海那個老不死的,怎麼可能折騰一晚上,而且第二天還昏迷了,這完全不符合常理啊。”二大爺胡說八道竟然猜中了,但是賈政是打死都不會承認的。

“跟我沒關係,少在我頭上扣屎盆子,你有話就說,沒事的話我還要睡覺呢。”賈政不耐煩的道。

“有事有事,棒梗啊,今天來你們家做客的那個老頭子是軋鋼廠的上級領導吧,你別蒙我,我在廠裡頭見過他,我記得很清楚,就跟今天來的那個老頭長得一模一樣。”劉海中神神秘秘的道。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