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宛跑到鐵郎面前,氣喘吁吁說道。

“好訊息是三哥已經沒事了,那個冒犯老大的傢伙被分屍成好幾塊沉入了海底!”

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原來兄弟們是在想辦法如何把那個傢伙做掉啊,害我們虛驚一場。

鐵郎板著臉走下了摩托,站在邵宛面前。

“誰讓你這樣戴頭盔的,給我摘下來!”

鐵郎總覺得眼前這人很奇怪,一般來說他們這些人都從來不會把頭盔上的黑色玻璃罩拉下來遮擋雙眼的,而且你這樣子說了,為什麼只有你一個人來。

“其他人去哪裡了!”

鐵郎伸手就要去把頭盔摘下,倒是邵宛先一步解開綁帶,緩緩脫下。

“壞訊息是,你該陪你父親去了!”

鐵郎聞言大驚失色,弒父的事情何時被他人知曉的!隨後再定眼一看,眼前這人就是幾個小時前的那個囂張的傢伙。

邵宛右手揮起頭盔就砸去,打得鐵郎猝不及防,隨後斯巴達踢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眾人一時之間還有些發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突然動起手來了。

邵宛怎麼會就此放過,從兜裡掏出一罐毒粉就朝鐵郎摔去。

毒粉炸裂開來散發出惡臭的紫色粉塵,嗆得眾人連連後退,而邵宛早就帶好了口罩防塵。

倒地的鐵郎慌忙站起身,卻又被邵宛一記迴旋踢踹在了面門,鼻樑骨都給踹斷,歪倒在一邊。

“快,大嘴雀用吹飛!”

其中一個小弟連忙放出大嘴雀來將粉塵吹散開。

定睛一瞧,他們的老大鐵郎此時正雙手抓在欄杆處,整個肥碩的身子都快要掉入水中。

那欄杆都快支撐不住他的體重,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

所有此刻都已經回過神來,紛紛將自己手中的寶可夢釋放。

一時之間,邵宛竟被二十多隻寶可夢圍住,大戰一觸即發。

邵宛沒有理會背後惡狠狠的眾人,從兜裡掏出一把開刃的小剪刀來,一頭扎進了鐵郎的手背上。

鐵郎強忍著疼痛,遲遲不敢鬆開手。

他風光了那麼久,如今卻被這小崽子偷襲,眼見就要命喪暴鯉龍之口,隨即威脅道。

“你現在把我殺了,你也會死!我的小弟會將你剁成碎片的,你的父母,你的兄弟姐妹一個也逃不了,你的寶可夢全都得跟著你去陪葬。

你放了我,我就當什麼事情也沒發生,讓你安全離開…都給我後退!往後退!”

眾人愕然,但都聽從了老大的話,向後退了幾步。

“好,那我現在放了你,我拉你上來。”

邵宛將剪刀拔出,並抓著鐵郎的手腕要拽。

但鐵郎依然紋絲不動,滿臉寫著警惕,他一點也沒相信邵宛,哪有這麼輕易就答應的,甚至都沒有深思熟慮過。

“你先提條件,你不提條件,我不能相信你的話。”

邵宛聽完,就鬆開了手,不再裝模作樣。

“你三弟已經死了,你二弟會在你死後將你的財產全部吞沒,這些人也都會作鳥獸散紛紛離開你。

你的那些小弟住院的住院,坐牢的坐牢,他們的家長會知道自己孩子在外面的所作所為,依然不會放過你。

你的母親,我聽說很小時候就離婚捲走你爸的錢跑路了吧。你爸因此失了魂染了賭,讓你給勒死了…”

邵宛將莫西幹頭的話提煉並複述一遍,鐵郎沒有任何表情,淡定的一批。反倒是身邊這些小弟小妹們慌了神,猶猶豫豫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們本就趨炎附勢,眼見著老大就要倒臺。

哪怕是他們同歸於盡了,自己也撈不著什麼好處啊,還有可能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