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皇帝會讓二十人在金鑾殿脫衣服,而且也才幾天,雙腿用刑的痕跡就消失的一乾二淨,一點兒都看不出來。

不得不說葉小飛這個時機選擇的很好。

半夜讓獄卒去通風報信,來回折騰了兩趟,回去之後洗漱完畢就來上朝。

天色昏暗,根本看不清傷勢如何,光聽兒子喊疼了,誰能想到走路都費勁的二十人,居然看不出有傷。

種種原因相加,導致現在這個局面。

二十人穿好衣服,皇帝大手一揮,又讓他們出去了。

兒子走了,剩下的罪就得爹扛著。

“各位,現在說說汙衊本侯的事吧。”葉小飛笑眯眯的開口了。

‘本侯’兩個字劃重點,這是爵位,代表著高人一等。

“請陛下責罰。”

告狀沒告成,只能認輸,犯錯認罰,捱打立正,這就是現實。

“你看你們,陛下給你們做主,現在又把陛下推出來當擋箭牌,這讓陛下怎麼責罰。

要我說,陛下給你們主持公道,你們就應該替陛下分憂,願不願意呀?”

不就是踢皮球嗎,你們會,我也會。

但有一件事大家都清楚,他們踢出來的皮球可能連皮球都不如,只是草球,而葉小飛踢出來的,可能是實心鐵球。

話已經說到這裡了,怎麼回答都是個坑。

說願意吧,葉小飛絕對下狠手,說不願意吧,那更慘,明著反對皇帝,這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

葉小飛打算再敲一筆銀子,裝進自己的口袋。

“臣等願為陛下分憂。”

最終,告狀的二十位大臣做出了選擇。

“陛下最近正在為邊軍的事憂心,去年過冬,邊軍凍死凍傷近萬人,這可都是非戰鬥減員。

可奈何路途遙遠,毛衣毛褲未能及時送到,而且國庫空虛,無力採買。

今年的稅收還沒收上來,收上來再採買,指不定會有多少邊軍將士被凍死凍傷,所以要提前準備,儘早上路。

既然各位同僚願意為陛下分憂,那這採買毛衣毛褲的銀子,就由各位出了吧。

不多,每家五十萬兩銀子,送到我這裡就行,但別讓我上門去取,我嫌麻煩,但不怕麻煩。

銀子送到,我立刻啟程去送貨。”

聽著像商議,但葉小飛的語氣分明是已經決定了,在跟他們要銀子結賬。

皇帝暗自高興,八十萬邊軍的毛衣毛褲這就解決了,但這個凍死凍傷近萬人的數字是怎麼來的?

算了,管他呢,解決邊軍的毛衣毛褲就行了,其他不重要。

葉小飛不需要他們答應,而且這不是商量,只是通知,要麼給銀子,要麼等著他上門拿銀子,自己選。

倒打一耙雖然是早有準備,但再敲一筆銀子確實是臨時起意。

葉小飛不離開京城,那這些人就沒機會對他動手。

給惠州軍送毛衣毛褲那次,世家貴族用了江湖人,因為不方便調動軍隊。

既然如此,那就給他們一個調動軍隊的機會,外出一趟。

而最合適的外出機會,無非就是去邊疆,旅途遠,時間充足,他們可以化整為零盡情調動軍隊。

挑選自認為最合適的地方準備圍殺。

機會給了,就看他們能不能把握得住。

畢竟好處不能都讓他佔了。

剛才也說了,他會親自送貨,上次親自送貨什麼配置,相信這些人不會忘記。

“臣略有家資,既然陛下憂心邊軍將士,臣砸鍋賣鐵也會湊齊這五十萬兩銀子。

只是還有一事不解,請鐵衣侯解惑。”

“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