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嚎了,都特麼給老子安靜點。”

手下的馬仔只能咬牙忍著痛,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張嘯林掃視了手下的一圈人,突然發現好像少了一個。

剛才給他打電話那個人呢?

他將目光看見荷官,問道:

“趙布柱呢?他人呢?”

荷官被嚇了一跳,小聲說道:

“趙布柱進了後屋就再也沒出來。”

“孃的,這小子比猴都精。”

沒去管他,張嘯林看向躲在角落裡的服務生說道:

“你帶兩個人調查清楚那個日本人的身份,給你兩天時間。”

服務生連忙點頭,不過身體卻沒有動。

張嘯林本來就在氣頭上,這下更惹得他惱怒。

“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滾?兩天時間查不清楚老子要了你的小命。”

服務生聽見這話,忙不迭的逃出了賭場。

回到棋社的羅大有,閉口不談自己是怎麼挨的揍。

“掌櫃,這張嘯林可真是個軟骨頭,明明我才是鬧事的那一個,最後賠禮道歉的卻是他們。”

羅大有想起剛才的神情,眉飛色舞的講著。

蘇明哲不知可否,他倒是覺得挺可悲的。

今天倆人倒是混了個臉熟,雖然方式並不友好。

蘇明哲正盤算著怎麼和他來個深入交流,就聽見門外一聲通稟。

東內森臣來了,身旁還跟著個白髮老頭。

而且東內森臣始終落後半個身位,這老人的地位明顯要高於他。

他把他爹領來了?

蘇明哲心裡不知道從哪冒出這麼一句,隨即便出了房門到大廳相迎。

蘇明哲腳踩木屐,踏著木梯發出“咚咚咚”的聲音。

說實在的,他到現在都沒適應這個拖鞋,硌的腳生疼。

不過作戲要做全套,蘇明哲也只能穿著這個噁心玩意。

“東內君。”

蘇明哲率先開口,聲音平和而恭敬,同時微微彎腰,行了一個標準的日式禮儀。

“田平君。”

東內森臣也趕忙以同樣的姿勢回禮。

隨後東內森臣直起身來,神色更加鄭重地介紹道:

“田平君,他是我的長官,長谷直樹將軍。

長谷將軍聽說你的棋藝很好,心中十分好奇,便特意前來見識一番。

說起來,長谷將軍對圍棋的領悟可遠比我高深得多。”

東內森臣笑著說道。

海軍少將?

這可是個十足的重量級人物。

蘇明哲原以為是個大佐而已,直接炸出來一個少將這可讓他有點意外。

至於中將就別想了,日本對於軍銜授予遠比國軍嚴格的多也標準的多,中將就已經是戰區司令了。

不會出現國軍師長是中將,軍長也是中將,司令一樣是中將的招笑場面。

蘇明哲聽見老頭的少將身份,立馬裝出恭敬的神色。

不過長谷直樹卻擺了擺手,說道:

“這裡沒有將軍,也沒有軍人,只有三個棋手。”

人越缺什麼越想得到什麼。

其實越高層次的將領對這些場面樣子就越不在意,因為這些東西一直伴隨著他。

只有那些小軍官才對排場要求嚴格。

行,你官大,你說啥就是啥。

“長谷前輩,請。”

蘇明哲將兩人領入了棋社裡裝設最漂亮的一間屋子。

剛進屋,沈北就端著一壺茶走了進來,為眾人沏茶。

他還打算像往常一樣在左右服侍,就被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