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晶晶被兩名行動隊員綁在了審訊椅上。

蘇明哲邁著步子走了進來,他的目光在劉晶晶身上打量了一番。

倒是個十足的美人胚子,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若是換做旁人,恐怕早已心生憐惜。

“你父母是做什麼的?現在在哪裡?”

蘇明哲冰冷的質問道。

此時強裝鎮定是取死之道,劉晶晶順勢哭了出來。

她一個勁地顫抖著回答道:

“老總,我什麼都沒做啊,放我出去吧老總”

她的眼神中滿是哀求。

“問你話呢?聾了?”

一旁的羅大有猛地大喝一聲。

這突如其來的怒吼瞬間將劉晶晶的哭聲止住。

羅大有滿臉橫肉抖動,順勢就要一鞭子抽了下去。

就在這時,蘇明哲微微皺眉,做了個停的手勢。

“好好說,別怕,你父母在哪裡?是做什麼的?”

蘇明哲這次換了個溫柔的語氣,輕聲說道。

劉晶晶這才哽咽著回答道:

“我小的時候,他們倆就都得了瘧病死了。

那時候我還小,什麼都不懂,只記得他們躺在床上痛苦的樣子。

後來,我是被姑母扶養大的,可姑母改嫁後,姑父容不下我,我就被趕出來了。”

說著,她的眼淚又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蘇明哲聽聞點了點頭,她的身世說的倒是悽慘,再加上這如花似玉的臉蛋,沒有哪個正常男人不會動心。

當然,蘇明哲顯然不在此列,他的字典裡就沒有憐香惜玉這個詞。

他只聽到了劉晶晶父母雙亡,無依無靠這幾個關鍵字。

那就是沒有背景。

等於殺了沒人管。

畢竟此次調查時間匆忙,難免有疏忽,現在倒是確認了這一點。

隨即,蘇明哲的臉瞬間冷了下去,那眼神中的溫柔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給她披麻戴孝。”

所謂披麻戴孝便是對日諜造成面板外傷,然後往傷口上澆辣椒水和鹽水等刺激性液體。

之後,把布條貼在日諜的傷口上,等布條幹了之後,再一下子扯下來,會連帶著皮肉和筋骨同時脫落。

羅大有聽完獰笑一聲,他緩緩走到一旁擺放刑具的架子前,眼神陰鷙地在那些冰冷的器具上掃視,最終落在了一把鏽跡斑斑的鐵刷子上。

羅大有拿起鐵刷子,而後將刷子在旁邊盛著辣椒水的桶裡涮了一遍。

接著他便高高舉起刷子,朝著劉晶晶那嬌嫩的肌膚狠狠刷了下去。

每一次用力的刷動,都帶起一大片血肉。

劉晶晶的慘叫聲撕破了刑房的寂靜,她的雙眼因極度的痛苦而凸出,淚水、汗水和血水交織在一起,順著臉頰流淌。

她的雙腿不受控制地瘋狂亂蹬,試圖掙脫,但一切都是徒勞。

對於劉晶晶來說,這種痛苦是雙重的折磨。

她本是一個對自己容貌極為在意的人,那精緻的面容是她驕傲的資本。

而如今,她已經被毀容,這無疑是在一點點摧毀她的靈魂。

沒過多久,劉晶晶的身軀已經完全被鮮血浸透,整個人宛如一個從血池裡撈出的血人。

鮮血還在不停地從傷口中滲出,在她身下匯聚成一灘紅色。

一旁的沈北面無表情地端起一盆滿滿的辣椒水,朝著劉晶晶那已經血肉模糊的身體直接潑了過去。

辣椒水與傷口接觸的瞬間,劉晶晶只感覺那是一種烈火灼身般的劇痛。

她那本就微弱的意識再也無法承受,眼前一黑,頭一歪,便徹底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