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人仍說道:“這有什麼奇怪的,我們大少爺可是喜歡吃獨食的,他也喜歡獨來獨往。”

在旁邊的人也就沒再說話,有的只是有些忍俊不禁,有的只是搖頭嘆息。

這時,那秀兒正端著一壺熱茶,替該桌的人斟茶。不料這桌的其中一人看著秀兒那俊美的容顏,就忍不住伸手摸了她屁股一把。秀兒猛地一驚,並尖叫了一聲。手中的茶壺把持不穩落了下來,剛好砸在旁邊先前說話的那人腳上。

這人本來打牌輸了銀子,就是一肚子的怒氣無處發洩,正好茶壺砸在他腳上就勾起了他的怒火。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秀兒的手,並大聲罵道:“你這個該死的臭丫頭,你是存心他媽的損老子是吧。”

秀兒嚇的是驚慌失措,不停地顫聲說道:“不、不是,大爺!小女子哪敢存心呀。小女子向大爺陪不是了,對不起了。”

可哪知這人不懷好意,抓著秀兒的手就是不放。另一隻手還故意扶摸著秀兒被抓的手,說道:“你存心地損我,就想說聲對不起就完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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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兒的手被抓,想用力掙脫,可一弱女子又豈能與那大漢相比,掙了好一陣也是掙脫不了。當下滿臉惶恐不安、花容失色,哭泣地說道:“這位大爺,放了我好嗎?小女子不識好歹,得罪了大爺,就你請饒了小女子。”見那人還是不肯鬆手,於是就又大聲地喊道:“娘!救救女兒呀!”

那中年女人聽女兒哭叫,趕忙過來上前哀求地說道:“大爺,請高抬貴手!我家秀兒是好端端的閨女,無意得罪於你,求你就饒了她吧。今天小店請各位大爺們免費用茶點,以作陪罪。”

那知這人毫不領情,一腳踢向那中年女人,還大聲罵道:“你給老子滾開,你他媽的這點茶水費算的了什麼?老子是張家堡護院頭目,豈能希罕這些?這死丫頭存心用茶壺砸我,今天要給她一點教訓。”說著轉向秀兒說道:“讓老子饒了你也行,但你要把老子侍候好。”說著便哈哈大笑地一下抱起秀兒,將她放在桌子上。

秀兒嚇的花容失色,不要命的掙扎。但張家堡的這些護院可早已起鬨起來,當下如同欣賞一場兒戲一般。有幾個護院也趕過來幫忙,七手八腳的按著秀兒,令她動彈不得。秀兒的衣服也已被扯得七零八落,只剩下貼身的褻衣包裹著抖顫無助的嬌軀。

秀兒的娘眼見女兒要被這些人強行汙辱,悲憤交加地衝向前來想阻止。可被一護院一腳踢出丈餘遠,半天都爬不起來。這時的秀兒娘已是哭天、天不應,哭地、地不靈,人已徹底絕望。

眼見秀兒姑娘貞操不保,豈能再視若無睹?此時肖龍與董露琴已經按捺不住,也顧不得許多,拿起刀劍就要攻上去。可在兩人起身之即,一枝木筷子從眼前飛過。力挾千鈞,剛好不偏不倚的打在那護院頭目的臉上。這護院頭目如遭電擊,捂著臉痛地在地上滾著連連大叫,顯得十分痛楚。

張家堡的其他護院既驚且怒,連連吆喝地叫道:“誰他媽地以暗器傷人,好大的狗膽!不知道我們是誰嗎?有膽地給老子站出來。”說著,個個都拿起刀來,向茶館內的其他人望去。

這時聽得一人說道:“真是好大的狗膽!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民女。我看你們是活的不耐煩了。”

這些護院尋聲看到那坐在桌前的一人,只見他仍是背對著眾人,卻紋絲未動。有幾個護院就怒氣沖天地大聲罵道:“你他媽的,哪來的狗東西,竟敢管起我們張家堡的事來,我看你才是活的不耐煩了。”說著,紛紛提刀持槍就準備起身想去教訓那人。

這幾人才一站立起來,又見幾只筷子急速飛來。這幾人一見大吃一驚,忙想躲讓,可為時已晚。這幾人瞬間已被筷子擊中,紛紛倒在地上。筷子雖不是利器,但傾注的力量卻大得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