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先打傷我的哥哥,然後還想霸佔他們的房地。難道你們還想抵賴?”

“哼!這位小兄弟,據我所知,你好像不是米家的人。咱們陸府的事兒你最好還是不要管,免得狐狸逮不到,還惹得一身騷!”莊主陸豐霆這是他的言語警告。

“米家父母是我的義父母,米家哥妹就是我的義哥妹,我就是米家的人。這件事我就管定了!”賀聰也強硬地回道。

莊主陸豐霆大笑道:“你們要動手就用不著什麼藉口,其實在下也毋須客氣了。”右腕一抬,“錚”的一聲,青練乍現,手中已多了一把細長長劍。

然後又道:“小子,你竟敢下毒手打傷我的人,你就納命來吧。”長劍揚空一閃,劍如匹練,朝賀聰頭頂劈來。

李副總鏢頭冷冷一笑,手腕輕翻,手中刀劃出一道光芒,迎著他的青鋼劍截去。

莊主陸豐霆發現對方使的刀青芒甚盛,不敢和他硬砸,手腕一振,刷刷刷刷劍光繚繞,左右分刺。

李副總鏢頭展開身法,手中刀忽虛忽實,使得輕靈如風,極盡變化。

莊主陸豐霆連發了幾招,全被李副總鏢頭化解去。心中暗暗稱奇,竟然看不出他的刀法門戶。

李副總鏢頭的刀法都是學自多種功法,一些精妙的刀招,並不是哪一個門派,而是包羅永珍。莊主陸豐霆又豈能懂得普天之下各大門派的刀招,如何能看得出李副總鏢頭的路數來?一時不禁怒從心起,劍招一緊,劍光霍霍,一道銀虹,像長江大河,滾滾出手。

但李副總鏢頭使的‘千千刀式’裡面的一些精妙刀招,有攻有守,守中有攻,變化迅速,虛實莫測。

莊主陸豐霆攻勢固然凌厲,依然無法佔得上風,心中更自驚異,暗道:“老夫倒真是小覷這人了,今如若不贏得他,以後還能在江湖上揚名立戶?”想到這裡,便不住的提吸真氣加重劍上壓力。可拼搏了三十幾招,但覺對方刀勢愈來愈沉,自己的劍勢,大有被他壓制下來之感,心中也暗暗躊躇:“自己該不該”

就在此時,李副總鏢頭大喝道:“在下本來不想傷你,你也太不知道進退了。”喝聲出口,一招精妙攻勢也跟著出手。在這—瞬間,青光陡然暴漲,有如—片晶瑩的光幕,席捲而出。

莊主陸豐霆只覺一道刀光已經卷到身前,奇亮耀目迎面罩落,幾乎使人睜不開眼來。心頭不禁猛吃一驚,一時之間,急忙使了一個懶驢打滾,在地上接連幾滾,翻出去一丈開外才敢躍起。這才發現自己身上鮮血如注,一條右臂,已經被刀光齊肩截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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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先前的家丁黃衛這時也趕了過來,忙對莊主道:“陸大人,那位就是威龍鏢局的副總鏢頭。”然後又趕忙對李副總鏢頭說道:“總鏢頭,都是一場誤會,咱們有話慢慢說。”

李副總鏢頭冷冷地看著眼前一大群家丁,剛才這些人態度囂張簡直是一群惡狼,此刻遇上更強的一個個都變成了溫順的羊。便道:“以後誰敢再欺負我小兄弟的家人,我讓他這輩子都爬不起來!”然後又怒道:“你們是自己滾,還是我幫你們?”

“我們自己滾,自己滾。”那家丁黃衛忙開口言道。

當下便有人過去扶了莊主和總管,一行人便要離開。

“我說的是滾!不是走!”李副總鏢頭聲音很冷,三名騎士在他出聲之後,都抽出了腰刀守著路口,寒光閃閃,瞧上一眼便讓人徹底的冷到心裡。

終於有了一個家丁趴下來開始滾,一個接一個,在青山坳眾多山民的鬨笑聲中,這群人囂張地來,狼狽地滾了回去。

李副總鏢頭又對眾山民道:“他姓陸的不過一土財主,日後若再有人來騷擾你們,我非廢了他們不可。”

米家兄弟看著賀聰,有些感慨,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不用再受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