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胡亂在身上擦抹幾下,又扯過衣角將刀柄揩拭乾淨。重新提刀時,只覺握感更佳,興奮中揮刀舞動幾下,覺得自己舞不出什麼好看的姿勢,立覺慚愧喪氣,尋思道這刀現在對自已來說,略顯重了點,但揮動起來還比較合手。於是情不自禁地拿起刀又舞動起來,越舞越高興,越舞越妄乎所以。舞著舞著不小心一刀劃過那旁邊的一個鐘乳柱上,一尺多粗的乳柱竟被一刀斬成兩段。龍兒開始嚇了一跳,過後又大喜過望。這才知道這是一把寶刀,不由地心愛尤佳。

休息片刻,又去看了看那個石盒,那石盒到也極為普通。龍兒拿起那石盒左看右看,無意中竟觸動到盒上的按扭,使盒子‘拍’的一聲,盒內有一紙留言,面上寫箸‘飛龍玄刀’四字。另用繩頭小揩寫道:“吾乃清風道人是也,幼得奇遇,獲‘飛龍玄刀’,此刀乃上天玄鐵所精製。洞內人像乃刀法之精髓,內含絕世武功。此乃需勤奮習之,歷數年始成火候。出而行道,可謂無往不利。留於此言以待有緣者。注:吾頭對著的那小洞口即是出山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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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兒看完這留言後,心情為之大喜。然後向洞外走去,找到出洞口後,忙用玄刀挖坑埋葬了清雲道人之骨骸,並在墓前瞌了三個響頭,才又回到洞內。然後仔細看那人像的一招一式,看了無數遍後並熟記,這才出的洞來。

走在這下山的路上,龍兒又止不住地想起大伯、奶奶和風兒一家人,也有那冷欣姑姑。不由地又替他們擔起心來,於是加快腳步走了起來。在不知不覺中,已走了一天一夜。

這天又在艱難地行走著,看著眼前這座山還不算太高,但非常陡峭,山麓樹木稀少,怪石嶙峋。龍兒蹣跚地在那崎嶇的山間小路上走著,一身衣服也被掛撕成襤褸,散著蓬鬆的長髮,臉上並不骯髒,五官仍清晰可見。但人由於過度疲憊,也顯得狼狽不堪。

在這山間行走著,四處都顯得靜悄悄的,偶爾才會有一聲鳥鳴。再看那初時的天空,只有淡淡的的雲,一切也都顯的那麼平靜祥和。可在傾刻之間天色說變就變,不一會天色就變得陰暗了起來。而後在瞬間,天空就又烏雲密佈,並己變的黑沉沉的,接著又激起一片震天動地的雷聲。風雨隨即而來,凌厲地穿梭,好似失了理智,妄圖沖刷掉世間上的一切塵埃。雷電也像發狂一般,想要劈開大地,不時地發出震耳欲聾和剌眼的閃電,隨時給人一種驚悚和恐怖的感覺。

在這狂風暴雨中,龍兒瘦弱的身軀顯的就有些單薄。他赤著腳走得很慢,也走的很艱難。這時他肚子己餓得咕咕的,已經二三天沒有吃過東西了。他沒有精力去抱怨老天的不公和風雨的無情,依然堅定地往前挪動著虛浮的腳步向前邁進。

風雨來的快也去的快,不知幾時,烏雲己散去,雷電也無蹤跡。這時天空又顯得更加清新蔚藍,太陽也發出溫暖的光芒。

可風雨中的行走耗盡了龍兒的最後一點體力,在雨停風歇之時,他卻倒在那山間的泥濘裡。

龍兒無奈地匍匐在地上昂著頭,他又鼓起了一絲力氣,爬到山間的小溪旁,喝了幾口水,然後又繼續前行。他爬得非常慢,本就襤褸的單衣已破爛不堪,軀體被路上的石塊劃破了許多血印。人好象麻木了一般,沒有一點痛感,只有一個念頭:前進!

突然,他眼睛一亮,原來在他前面不遠一大石旁有一條烏蛇,蛇長足五尺有餘,橫在那是一動不動。奇怪地是那蛇腹部已脹鼓鼓的,蛇嘴裡還吞著半截小蛇,在那嘴外的半截小蛇還在拼命掙扎。可是顯得那麼無力,一切彷彿都是徒勞。而那露出的小蛇全身碧綠髮亮而透明,勝是奇特。

看到這情景頓時來了精神,他忙爬起身飛速衝了過去,一把捉住那蛇。那蛇看到有人過來,頓時抬起頭想向來人發起攻擊。可它口中的小蛇是吞也吞不下去,吐也吐不出來。那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