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真是倒黴。我要是抓住她,定讓她好看。我非要折磨死她,才能出出我心中這股惡氣。”

另一個也付合地說道:“對,抓住她我們都要出出心中這股惡氣。聽說這婆娘原是潘二爺的夫人,人長的特別飄亮。現在雖是半老徐娘,但風韻不減當年。抓住她我們也好好品償品償,也來體會和見識什麼是美人。哈哈!”

第三個說道:“喂!我說你們不要說夢話了,能不能抓到她現在還不知道。就是抓到她,你們誰敢動她一手指?我們大王說過,對她只要活的不要死的。你們想想,為抓她我們死了好幾個弟兄。未必我們這麼多人,還打過她這麼個女子?只是沒人敢傷她,傷了她那也是無意之中的事。可誰傷了她,要是被大王知道了,那還有好果子吃?我也挺奇怪的,為什麼大王偏偏看中這麼個半老徐娘?那麼多年青貌美的女子,還不有的是。可對她偏要我們抓活的?如果抓不到她,還拿我們治罪。嘿,我真是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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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那人說道:“什麼想的通想不通,這隻能怨我們無能。這麼個女子,讓我們這麼多人抓了二天都沒抓到。想起也真是窩囊,眼睜睜地在我們眼皮子底下跑掉。說起這惡婦也真她媽地氣人,她殺起我們的人來那是毫不手軟。我們好幾個兄弟都無故地死在她手下,現在還害的我們風裡雨裡地追她、找她,真他媽地倒黴。”

三人正說著,突然天空又一個響雷,一道電光閃過,把這三人嚇了一跳。只聽第三個人說道:“看,這裡有血跡,可能就是那惡婦的。她來過這裡,她好像受了傷,可能也不會跑遠,我們趕忙繼續追找,不能再讓她跑掉了。”

另一人卻說道:“我們怎麼沒看到血跡呢?你可不要亂說,這深更半夜的,又冷又餓,不要再害我們瞎追一氣。”

另一個也付合說道:“你看清楚沒有呀?這黑燈瞎火的可不能亂說。我們好不容易找到個避風雨的地方,可不能再出去瞎追瞎闖。”

正說著突然又是一道閃電,這時三人都看到了地上的一灘血跡。三人也就沒再說話,於是趕忙穿起衣服、拿起刀,不情願地起出廟門,向那漆黑一團的山中走去。

當這三個賊人走了以後,馮勝才真真鬆了一口氣。那女子原先咬著他臂膀的,可能是傷處不太痛疼,也早已鬆開了嘴,她人這時仍舊是暈睡著。馮勝忙把她身子放平,讓自已也舒鬆一下。他摸著被咬傷的臂膀,痛的他是疵牙咧嘴的。不過馮勝也感到慶幸,幸虧是被她咬住臂膀,否則讓她發出叫聲,那自已這兩人肯定是躲不過去的。

這時看到這女子已平靜地熟睡起來,馮勝也由於剛才的緊張過度,身體疲累地也慢慢地打起盹來。不一會,也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冷欣。當她醒來的時候,好像傷口不那麼痛疼了。透過這一晚的休息,人也有了氣力,四肢也不再酸累。她又默運調氣法,把氣執行於全身,感覺效果還不錯。這時外面的曙光,也透過破漏的縫隙照了進來。冷欣在不怎麼太亮的情況下環視了一下,才發覺自已是躺在一間不大的地窖裡。可是怎麼也回想不起,自已是如何到這裡來的。只記的晚間好像自已來到一間破廟裡,由於傷痛發作,好像吐了口血就失去了知覺。這時頭又往旁邊一偏,猛然發現離自己身邊只有五六尺處還睡著一個大男人。

這一下可把冷欣嚇了一大跳,不由地一下子跳了起來。一手拿劍指著正在熟睡的馮勝,又四周看了一看。然後,又對自已的全身看了一遍。見自已的上衣衣釦被解開了幾個,頓感自已好像受到了誣辱。不由地怒火中燒,抬起腳對著馮勝就是重重地一腳踢去。

這馮勝正在熟睡中,一直是睡得昏昏沉沉,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被冷欣重重的踢了一腳。睡的濛濛朧朧的突